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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春深万般劝说,才终于把女子带离那诡异的深宅大院。
“你叫什么名字?”
“周染衣。”
“哪一年生的?”
“民国元年。”
孔春深奇怪地转身瞥了眼这个跟在他身后一脸唯唯诺诺的女子,她好奇地探着小脑袋东张西望,似乎对乌镇的一切都很陌生。
“民国元年,难不成是1912年?”孔春深轻笑了声。
“嗯。”周染衣没有迟疑地点了点头。
“那现在是哪一年?”孔春深玩味笑道。
“1930年,我昨儿刚满十八岁。”周染衣认真答道。
孔春深“扑哧”笑出声来:“不必在我面前演戏,现在还不是试戏的时候。”他抬眼去看周染衣,却见她双眸里泛着迷茫,他连忙收了笑容,“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吧?”
“我就住大染坊里。”
这句话周染衣已经说过无数遍了,孔春深自然是不信。见她如不谙世事的小孩,孔春深已经怀疑了很多次她该不会是个低能儿吧?
可惜了这副好皮囊,他惋惜着。
派出所里并没有任何失踪人口报案,就连在乌镇生活了四十年、人脉网上通下达的老警察也称从未见过周染衣。
周染衣在派出所里如同受到惊吓的小鹿,惶恐不安地拽着孔春深背带裤上的带子不肯放手。孔春深觉得再这样下去问不出个所以然,自己这条定制裤带就要先被她给扯断了。
另一方面孔春深也不忍心将周染衣孤身一人留在陌生的派出所里,便买了新的手机和电话卡,给其中一位警察留了联系方式,等她的亲人朋友找来。
这警察是孔春深多年的挚友林风眠,相信孔春深的为人,自然也放心他将周染衣带走。
待孔春深回过神来时,已经不见周染衣的身影,他心里一慌,拨开人群去找,就见他要找寻的人儿正站在小吃摊前,目不转睛地盯着新鲜出炉的姑嫂饼直咽口水。
“姑嫂一条心,巧做小酥饼,白糖加椒盐,又糯又香甜。”摊主吆喝道,抬眼看了眼周染衣,“姑娘,来几个?”
“饿了吗?”孔春深走到周染衣身旁,轻声问她。
周染衣点点头,眨巴着眼睛,湿润的眼眶和哭红的鼻子,看上去娇滴滴的,可爱极了,他心里一阵悸动。
孔春深买了一袋姑嫂饼,递给周染衣:“够吗?不够我再买一袋。”
周染衣迫不及待地撑开袋子,从里面拿了个饼子正要放到嘴边时,想了想将饼递到孔春深的面前,微微笑道:“燕哥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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