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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清亮,酒窝浅浅。
孔春深伸手捧住她的脸,低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船游过飞檐翘角的水榭亭台,游过宅门紧闭的深深庭院,游过琼楼玉宇的酒家,好像穿越了一个个的时空隧道,从民国到现代,又从现代回到了民国。
幸得识卿桃花面,从此阡陌多暖春。
晚风中,孔春深让船夫在一家小酒馆旁泊岸,他牵着周染衣的手在露天的傍河酒肆把酒临风。
周染衣喝得微醺,双颊泛开浅浅的红晕。
“燕哥哥,染衣真的好喜欢你啊,好喜欢好喜欢。”喝醉酒的周染衣不停地向孔春深表白。
风里弥漫着酒香,孔春深笑了笑,捏了捏她的小脸:“我也喜欢你呀。”
他拥她入怀,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愿这美好如斯温柔到岁月的尽头。
两人在乌镇里住了一晚,睡到自然醒。
窗外翠翠红红,处处莺莺燕燕,婉转动人。
周染衣推开木格的花窗。
乌镇氤氲在清晨的雾气里,如一幅铺展开的画卷诗意朦胧。
窗外是条流淌的小河,柳树梢垂落在水底的鹅卵石上,在风里来回晃荡,水面上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水纹。
周染衣深吸了口气:“哇,还是乌镇的空气好啊。”
紧接着,她灵敏的鼻子又嗅到了美食的味道:“是萝卜丝饼,还有桂花方糕,啊,还有臭豆干……”
孔春深在她身后无奈地摇头笑了笑:“好好好,都带你吃。”
午饭过后,因为要回到天津去准备晚上巡演的事宜,两人从萧山机场出发,直接飞到天津的滨海机场。
飞机刚落地,手机开机,孔春深便接到容漾漾打来的电话。
“深爷,出事了!”电话那端的容漾漾声音十分慌张。
孔春深看了身旁的周染衣一眼,把手机音量调低,低声问道:“怎么了?”
“谷先生死了,而、而且是在吕姬的房间里被发现的。”容漾漾颤抖地说道,语气结结巴巴。
孔春深怔住,半晌他才慢慢地缓过神来,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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