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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回了办公室,脱下了白色大褂,门忽然被人打开。
“闫思年,她呢?”容靳言走进来,好像魔鬼一般森冷鬼魅。
他被注射了镇定剂,整整关了一天,等他醒来,却听到了诗诗手术成功的事……那尹伊笙呢?她在哪儿?
她也活不了的
“你知道你父亲的安排的,现在这个时候已经在殡仪馆了。”闫思年面色不变。
他猜到他会来。
下一刻,一个拳头凶狠揍在了他脸上,“不可能!”“容靳言,你疯了吗?”闫思年动了动嘴角,痛得皱眉,也回了手!容靳言是疯了,他脑子里一想到那个结果,就好像要撕裂开一般!“不是说过移植人工心脏吗?!”他一个字一个字咬出来,黑瞳里掀着巨浪,此时的他宛如垂死挣扎的巨兽。
“你父亲不同意。”闫思年睨着他崩裂的神情,继续道,“而且你也知道,尹伊笙是受了重伤进来的,就算没有这个手术,她也活不了的。”容靳言颓然地靠在墙上,好像失了魂魄一样,心里也空荡荡的。
半晌,他转身快步离开。
他将车开得飞快,朝着殡仪馆的方向。
他将方向盘抓得很紧,脚下踩着油门,瞳眸里一片死寂。
忽然砰的一声!转弯时和对面来车相撞!十天后。
一所朝向大海的房子里,尹伊笙掀开沉重的眼皮,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意识还恍惚着。
头很沉重,隐隐有些刺痛。
侧头看去,落地窗前,壮阔的海洋和天空相连,格外宽广辽阔。
她迟缓开口,“我还没死?”喉咙有点干涩,说话声音也微哑。
她的心,不是应该掏出来了么,她怎么还活着……她伸手按在左胸口,有点痛。
“你感觉怎么样?头疼吗?”忽然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尹伊笙转头一看,愣住了,“闫医生……”这是怎么回事?她没记错的话,闫医生还是那场手术的主刀医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哑声问。
眼瞳里已经蒙上一层水雾,眼睫也不安地颤动。
闫思年对上她的脸,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解释。
因为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坚持医德,还是私心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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