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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醒了,太好了。”
“杜大夫,我家公子醒了。”听夏转身朝门外喊。
“醒了就好。”伴随着声音进来的正是太子府的大夫杜起帆,看到齐瑾然放心地笑了下。
听夏给齐瑾然喂了水,眼眶红红的:“公子,您上午晕倒把我吓坏了。我怎么叫您您都没有反应,幸亏杜大夫正好过来找您,给您扎了银针。”
“我没事,脚滑不小心掉入湖里,估计染了风寒。”齐瑾然不想让她担心,轻描担心地解释了一两句。
听夏性子急,若是知道真相,肯定要担心。
“听夏,你去外面看着炉子,药熬好了端过来。”杜起帆把她叫出去,而后端来一张凳子坐在床边给他把脉。
“你这身子骨太弱了,哪像个二十岁的年轻人。”把完脉,杜起帆叹了一句:“得把身子养好,不打好根基,你以后有的罪受。”
齐瑾然笑了出来:“杜大夫,你这语气听起来也不像二十五六的年轻人,倒像七老八十的老太医。”
“和你说正经的。”见他眉目舒展了些,杜起帆的语气也跟着轻快了,继而皱眉:“我知道你为什么掉湖里,别拿对听夏说的来蒙我。”
要不然他也不会提着药箱特意赶过来看一眼,还好他来了。
“反正现在没事了。”齐瑾然低下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只要能待在府里,待在梁晟曦身边,其他的都无所谓。
“哎。”杜起帆叹了一声,说到底这是别人的事,还和太子有关,他一个小小的大夫没有任何分量。
不过他和齐瑾然认识了一段时间,也是朋友了,犹豫了下还是开了口:“瑾然,你的手臂上怎么有几条伤痕?我看像是刀子割的。”
他是在给齐瑾然换衣服时,发现了手臂上的几条刀伤,颜色深浅不一,并不是一次形成的。
“哦...”齐瑾然下意识地摸了摸左手臂,神色有些躲闪,“不是刀子,是处理柴火的时候被划伤的。”
既然他不愿意说,杜起帆也就住了口。齐瑾然在王府的遭遇他多少也知道一些。
齐瑾然昏迷了几个时辰,等他喝了药,天色已经擦黑。杜起帆确认他没事了,提着药箱要告辞时,齐瑾然把他叫住:“杜大夫,稍等一下,我把药材拿给你。”
“还有几天呢,不急。”杜起帆道:“你先休息,到时候我过来找你。”
“没事,不用麻烦你再跑一次。”齐瑾然坚持下了床,披上衣裳独自去了书房。
书房很小,只有两个书架和一张简陋的书桌,漆面都快掉完了。齐瑾然从靠墙的书架最下面取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的是晒干的紫芩花。
花朵摘下超过一月,颜色却很鲜艳,新鲜如刚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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