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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番外 节日鸡飞狗跳之是个误会
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这一天正好是那些人来拜访的日子,所有高层世界管理者互相拜访是惯例,这次正好轮到他们。
所以当身着正装的高层们从大殿一侧世界通道口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双眼发红的沈无筝。
两厢视线相撞,高层还没有来得及看到地上那些演员就被突如其来的风迷住了眼睛。
再次睁开的时候,衣领已经被扼住了。
高层一:???
“我知道你们看我们不爽很久了,也没必要这样吧。”沈无筝非常不容易地克制住了自己掐他脖子的冲动。
“???”高层一完全来不及反应,只有一脸茫然。
沈无筝看到他的眼神,愣了愣,他当然不是傻子,手里这个人感觉好像真的不知道这回事。
理智让他松开手,没有放松警惕。
“不知道其中是否有误会?”身后的高层二发现了周围的演员,上前劝到。
此时演员们正处于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步,云纵心里一跳,他居然忘记了这茬。
[这下怎么办。]
说话的是孟芾,声音传到了地上所有人的脑子里。
[先撤。]云纵知道自己失策,还好他们可以撤走。
于是,在沈无筝和两个高层谈话的同时,其他人像瞬间消失一样连血都抹掉了。
“我们才刚刚到这里。”高层一回过神来,慢条斯理地整理被抓皱的领子。
高层二突然发现面前的人都不见了,甚至连地上都干干净净,悄悄提醒了高层一,两人对视一眼。
“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无筝没看到他们的小动作,便往后指:“他们怎么会……诶?”
“都是误会。”声音从殿内传来,一行人从中走出,打头的是云纵。
云纵摊手,笑得礼貌。
沈无筝:我去你奶奶家的香蕉皮!
福至心灵,知道了前因后果,沈无筝表情扭曲了一秒钟,回过头面对高层一二的神色突然堆笑:“刚刚跟诸位开了个玩笑,都是误会,你们来怎么也不通知一声,我们刚好要准备吃饭,不如一起……”
高层们也不是不识趣的人,见状便差不多推测到了前因后果,顺水推舟地寒暄进了殿。
沈无筝在前带路招呼着高层们,回头看了一眼众人,众人后背发凉,似乎可以从那眼神里看到之后他们的惨状,尤其是符痕。
“以后本座再也不会参加你们的恶作剧了。”符痕面上依旧稳如老狗,心里慌得一批,只好放话给其他人,走在第二个。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相视而笑,进了殿。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好像还没有打起来就结束了。
云纵还是平淡无波,甚至还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安慰了一下络清,拉着他一起进去。
[云纵你给我等着,下次光明正大地来!]
[行啊,这次算是我失策,不过你的表情是真的好笑。]
[云纵!]
[下次,约在生死谷怎么样。]
[随你便!下次不让你跪地求饶我就不叫沈无筝!]
[哦豁,那走着瞧咯。]
高层们在上座跟符痕交流子世界的治理,沈无筝在下面面带春风地跟那头同样云淡风轻的云纵约好了下一次。
你的心为我陪葬(一)
哥特式的城堡就像是一个皇宫,宏大瑰丽,在四周种满彼岸花的花园中矗立,阳光下,风带动花丝摇曳成波浪,红的就像是最鲜活的血,处处透着奢华却又诡异的气息。
而某处,有一间那城堡主人不许别人进入的白色房间。
清晨。
明媚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如水流进屋子,雪白简约的房间通透明亮,房间只有三样家具,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以及,一张大床。
床上躺着一个睡得极其不安稳少年。
少年盖着被子,里面的躯体一丝 不挂,双手双脚大开,被金质的锁链禁锢在床的四角。两条黑色的带子遮住了眼睛封住了嘴,系在脑后。
他的身上——不论是脖子,手腕,胸口,甚至是大腿根部……到处都是青紫或者血色的痕迹,就像窗外地面上缓缓摇动的曼珠沙华,开出一朵朵妖冶得让人见之堕落的死亡之花。
极静。
除了浅到几乎听不见的呼吸声就再也没有其他声音。
突然,少年紧皱的眉毛一松,随后再次皱起,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眼前的异物感甚重。
自己被蒙住了眼睛。
少年有一瞬的茫然,然后动了动手脚,金属碰撞的声音让他本来就惨败的脸色更加白了一层。
“唔唔……”少年想说话,可是嘴里带子抵住舌头,最后只能发出类似这样呻 吟,而且嗓子就像坏了的破旧唱片,嘶哑得不像话。
他身上很疼,哪里都疼。特别是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位置,撕裂感痛彻心扉,轻微一动就能出一身冷汗。
过了一会,传来门把手的轻微响声,脚步声渐渐靠近,停在床边。
看不见任何东西,说不了话,他的五官一下子没了两个,所以嗅觉和听觉就格外地灵敏。他闻到了那人身上有一种很淡的薄荷味,随后他听到那人开口,声音不是一般的温柔:
“醒了?”
沈无筝朝向他,虽然不知道样子,但大概是一个年龄不是很大最多二十二三岁的男人。
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脸,接着滑动,向下,不停摩挲着胸口的那些伤痕。
“唔……”刺痛让沈无筝扭动身子避让,却没有任何用处,只得到了那人一声轻笑。
“怎么,还想逃么?”男人俯下身子贴着沈无筝的额头,气息冰冷地让他战栗。
“唔!”冷汗已经慢慢遍布额头,沈无筝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要做什么?
还有最重要的……他是谁?
他好像叫……沈无筝?
那么,然后呢?
但不管沈无筝怎么想,脑子里一个有用的信息都没有,他只知道现在他在一个男人手里,和他现在身上很疼。
“好了,该吃饭了。”男人把他脖子抬起,解开了脑后束缚的带子。
唇舌一获得自由,沈无筝迫不及待:“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为什么……唔!”
男人低下头咬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伸出舌头在其口腔里不停搜刮着津液,沈无筝还没说完的话就悉数淹没在这个非常霸道的吻中。
“宝贝儿,你的问题可真多。”直到沈无筝脸色涨成紫红,男人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一边解开他手腕脚踝上的锁链把他扶起掖好被子,一边温柔地帮他洗漱:“你只要知道你现在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这样就好。其他的你不必了解。”
说着,放下毛巾,拿起一边的碗,舀了一勺粥,低头吹了吹送到沈无筝嘴边。
沈无筝本能得想拒绝那人的投喂,可是无奈他现在为鱼肉,而且还是饿坏了的鱼肉,不得不听话。
张开嘴,温度适中的粥进入口腔,香甜可口得简直就像是救赎。
但是只吃了几口,沈无筝停了下来摇头:“够了,我吃饱了。”
男人似乎有些担心:“怎么了,不舒服?”
“身上有点疼。”沈无筝乖乖地回答,犹豫道:“那个……我能不能把眼睛上的东西拿下来?”
“过会给你上药。”男人避开了后面那句,摸了摸他的头发,随后在他唇角印了一吻:“只要你乖乖的,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让我走……可以吗?”沈无筝心中忐忑不安,他不知道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男人会是什么反应,只能尽力维持表面的冷静。
他想离开这里,感知危险的本能让他万分想离开这个男人。
虽然这么想,但是面前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太过危险,就好像自己是一只兔子,已经落入了狼的口中。
果然,感受到这男人瞬间冰冷的气息,沈无筝心中大喊不好。
不能反抗这个人,不然……他会死。
下一刻,一只大手死死扼住沈无筝的喉咙,把他狠狠地按在了床上,男人的话不带一丝情感:“就这么想走?”
沈无筝眼前阵阵发黑,不停地咳嗽着,双手乱抓,想抓住什么却不能,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离死亡那么近。
男人冷笑了一声,一把把那雪白的被子掀开,少年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身上处处都是美丽的痕迹。男人显然也看到了,危险地笑了笑,伸出另外一只手把少年的双腿粗暴地分开抬到肩上,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有的只是最原始的动作,对准了就一下子撞了进去,伤口还没有愈合的那出再次被狠狠撕裂。
“啊——”嗓子已经不能再哑,就算是嘶吼,也是有气无力。沈无筝冷汗扑簌簌地从脸颊流下,混杂着些许泪水,言语支离破碎:“疼!疼……不要,不!啊——”
男人没有听,动作愈发粗暴,手还握着他的脖子,收紧。
沈无筝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离开水的鱼,扑腾挣扎只能换来更加刻骨的痛苦。
没法挣脱。
没法呼吸。
没法思考。
马上,就要死了……
少年的皮肤很好,没有什么瑕疵,就算是斑驳的伤痕累累也有一种异样的美感,外加上那如同艺术品般精致的五官,男人眸色一沉,加快了速度冲刺。
一次又一次,到最后,之前仅能发出的那么一点声音也全部消失,沈无筝再也发不出什么声音,身体感受在失去视觉的情况下敏感了十倍,感受到的除了剧烈的痛苦就是濒死的绝望,额头的汗流进眼睛,苦涩得让人想要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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