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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当然,我不是圣人
“林清呢?”
苏墨白想到什么,抬头问了句。
“处理一些事。”傅琛将披风拢得紧了些,“陛下睡一会,明日便到了。”
一颗心安定下来,苏墨白嗯了声,裹着披风沉沉睡去。
傅琛看了他好一会儿,重又抬手将披风捂紧,“到底经历了多少苦?”
指尖所探到的是深深的褶皱,纵然睡梦中仍是紧蹙着的眉头。
马车颠婆,苏墨白背靠着壁面的身体渐渐倾斜,当重量压在肩头时,傅琛愣了下,“陛下?”
显然没有清醒的意识。
低低的叹息很轻,傅琛拖着人的脑袋靠在肩头,调整成更加舒适的坐姿。
咫尺相近的距离,呼吸相交,傅琛微微环住了苏墨白的腰,帘子外夜色更深,帘子内的两个人终于都睡着。
当车夫传唤时,已是第二日中旬。
“丞相大人,我们到了。”
苏墨白隐约听到声音,刺目的光线晃眼,半晌才反应过来,马车已经停了。
帘子被掀起,露出外边熟悉又陌生的城墙。
“陛下,我们回来了。”
傅琛的嗓音带了丝初醒的沙哑,温热的风吹拂在耳边,竟是半环着他的姿势,苏墨白下意识一把推开,浑身僵硬。
不可避免的,一瞬间想到之前不堪的记忆。
傅琛顿了顿,“是微臣逾越了,请陛下降罪。”
苏墨白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做了什么,扶着额头闭了闭眼,“无碍。”
下马车时身子还是疲软的,险些栽倒,苏墨白紧握着傅琛及时探过来的手,双脚踩在地上,深深地喘气。
这具身子,已经衰败成了如此地步,唤了车撵才将将回宫。
御医围了整个寝宫,竟是无人可解那毒。
“都下去吧。”
苏墨白摸着心口,扯了扯嘴角,下次发作,又当如何?
傅琛坐在桌案对面,垂眸看着他的神色,良久道,“若是陛下信微臣,微臣愿意一试。”
“曾经,微臣见过一次这种毒。”
总归死马当活马医,苏墨白揉着太阳穴,“可。”
微凉的指尖碰到另一边,轻柔地捻弄,抬眸对上傅琛浅色的眸子,“陛下又疼了?”
“尚许。”苏墨白摇头,这种程度已经见怪不怪,若是心口开始疼,才是真正折磨的开始。
......
萧纵推门而入时,浓烈的血腥刺鼻,纵使上惯战场的他闻到,第一时间也是蹙眉。
“殿下!”
床榻上躺着的人一动不动,胸口处闪着寒光的匕首却是扎眼,萧纵心底猛得一颤,连忙上前查看。
伤口偏离心脏一寸,竟是活生生没带走他的命。
楚珏握着那把匕首,沉默良久。
“陛下,您先放下刀。”
一旁诊脉的太医颤颤巍巍劝说,一眼不敢移开地盯着那把匕首,生怕他们的王一个不小心松手,重又伤了身子。
“萧纵。”楚珏咳了声,“他们呢?”
“回陛下,马车尚在边关处,是否需要末将拦截?”
萧纵仍是一身盔甲,彻夜未眠,直盯着楚珏醒过来才放下心。
楚珏盯着那把匕首,指尖摩挲而过便是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
很锋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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