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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打听路仔白

阿南在圈子里当助理的时间也不短了，但是平时跟在成幸身边，基本上没有接触除了成幸圈子以外的人，而且池江口中的肖白还是一个不太出名的编剧，所以阿南不认识。池江也没有解释的打算，所以「现在的成幸像肖白」这个猜想就这么过去了。

他们的下一站是敬老院，完成了敬老院的拍摄活动，除了剪辑师之外，其他人都可以下班回家过圣诞了。

在离开福利院之前，肖白私下找了陈院长。

“陈院长，没打扰到您吧？”肖白礼貌地敲门，在得到陈院长的肯定后走进了办公室。

陈院长虽然不认识成幸，但是听说过，并且在活动开始之前，他还被提前告知，成幸的脾气不好，要多让着他点。

这样的人，惹不起就尽量躲着。所以在活动结束后，陈院长就让孩子们自己玩去了，自己则是回到了办公室。

没想到人还是找来了。

陈院长勉强扯出一抹笑，显然没有了一开始时候的热情。

“成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肖白察言观色的功夫是一流，从陈院长脸上的表情，他就能看出来成幸这人的口碑实在是不怎么样。就连一个福利院院长都得对他退避三舍。

他暗暗叹气，脚步却往陈院长那边挪，“陈院长，我就是想问问，刚才站在最后一排，那个瘦瘦弱弱的男孩子叫什么名字？”

陈院长心里一咯噔。刚才那个孩子把礼盒丢了的时候，他刚好看见了，碍于正在拍摄，他才没有上前阻止。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

“是因为刚才他把礼盒丢了的事情吗？”陈院长急忙起身，给肖白鞠了一躬，“很抱歉，成先生，那个孩子平时不是那样的，最近遇着了点事，所以没配合好，很抱歉。”

肖白被这突如其来的道歉吓了一跳，“别，陈院长，这不是孩子的问题，您不需要道歉，这我受不起。”

“道歉应该的。”陈院长被肖白扶起来，却暗暗为自己捏了把汗。

他实在是搞不懂这个成幸要干什么，别人口中一套，在他面前又是一套，难道是一个不定性的人？

这样的人最为可怕。陈院长在心里暗暗下了结论。

肖白没看到陈院长的表情，所以不知道陈院长在想什么。他尽量放缓语气，让他自己的人设尽量看起来没那么可怕，“不是的陈院长，你误会了。我只是想知道那个孩子的情况。他肯定不是故意的，一定是心里藏了事。我很希望每个孩子都能健康快乐的成长。如果陈院长不方便告诉我的话，那也没有关系。打扰了。”

“等等。”陈院长快走两步，拦住肖白，“对不起啊，刚才我还以为您是因为那孩子扔了礼品盒的事情生气，要找那孩子算账。”陈院长说完，才惊觉这种话不应该在当事人面前说，他又赶紧转移话题，“他叫路仔白，三年前来到我们福利院的。孩子送来的时候已经大了，记事儿了，所以脾气有点怪。”

三年前……三年前，路仔白估计也就是小学四五年级的年纪。

肖白暗暗计算着路仔白的年龄，又问，“他是家里突发什么事了吗，才来的福利院？”

“算是吧。”陈院长提起路仔白，忍不住叹气，“这孩子可怜。他妈妈先前出车祸死了，他爸爸是个赌鬼，爷爷奶奶那边又养不起他，只能放弃了他的抚养权，把他送来福利院。不过来了也好，跟着他那个赌鬼爸爸，指不定以后长成什么样。其实这孩子还是蛮聪明的。”

肖白听完，心情有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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