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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顾城柇,你说……最近他们怎么都变得这么奇怪啊?”季白牙齿发颤,像是想到了一些骇人的玩意儿。
“哪里奇怪了,你……大概是想多了。”顾城柇轻叹一口气,将季白搂得更紧了。
“可是……季雨枭明明是怨灵……为什么却能够碰到活人任雪然?而且……而且任雪然也能看得到他……还有,为什么最近……大家都喜欢无视我……这样可一点都不好玩……”季白声音发颤,腿根儿都软了,被顾城柇搂在怀里,重心全在顾城柇身上,“还有,你跟季雨枭不是好朋友么……为什么你见到他都没有反应的……像是你完全不认识他似的……我想不通啊,大家都……都变得好奇怪……”
“那你有没有想过,奇怪的其实不是大家,而是你呢……”顾城柇轻轻揉上季白柔软的头发,语气放得不能再温柔。
“我……奇怪?”季白稍稍一抬头,就碰上了顾城柇近在咫尺的下巴,温热温热的,不像自己,冰冰凉凉。
“……没什么,我跟你开个玩笑呢,别想太多了。”顾城柇笑道,“我能看得到你,能够摸得到你,你一点也不奇怪,很正常哦。”
这是自打季白遇到顾城柇以来,听到的他说话最温柔的一次。心下,也稍稍安定了些。
“嗯……我不奇怪的。”季白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语气,却抱紧了顾城柇。
这样看来,那个死在巷子里的男生不是季雨枭了。
真是……太好了。
但顾城柇昨天为什么要对自己撒谎,说他被害死的朋友就叫季雨枭呢。而且……自己明明记得,昨天那个跟班主任叫嚣的男同学是在为一个叫做“小季”的人打抱不平吧,刚刚任雪然也亲口喊了“小季”。
莫非他们班还有第二个小季不成?
果然……还是有太多奇怪的地方啊。
“对了,你刚才给任雪然的是什么东西啊?”抱着顾城柇冷静了一会儿,季白想起刚刚那些女生开着顾城柇与任雪然的玩笑,心里莫名有股怒火,这小嘴儿就嘟得能挂一个手提袋了,“是不是慰问品啊。”
“她害死了我最重要的人,我还给她送慰问品,我有病吗?”顾城柇往季白头顶狠狠地甩了个爆炒栗子,“那是原本就属于她的东西,我还给她而已。”
“哦……”季白揉着脑袋,半松了口气。
却有点吃味儿。
最重要的人吗,有多重要呢。如果那个人还活着,顾城柇你会不会像对我这么好一样,也对他那么好呢。
应该是会的吧。
说不准,还会比对我更好地对待他吧。
脑子突然抽风的季白,这一刻竟觉得自己如果是那个被强奸杀害的男生也不错。
“还回教室吗?”季白听到顾城柇在他头顶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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