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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脊发凉,当即问道:“早前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不想让妹妹觉得我在防备她,况且今日一夜我也只有这个时间能跟你单独说及,你没发现吗?最近迎春走路的方式都有些变了。”白露说道。
“大晚上的,别说这些话,你刚才说你并不知道迎春所说,和你所认知哪个对,哪个错,对吧?故此也有可能是你没听到,但是迎春听到了。”我分析到。
“对,这个我不确定,但是妹妹最近胆子也大了许多,不仅仅是在口头,那日在地道里,我反驳她,她竟然要用石头砸我,让我深感意外,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那【阴蚀】一直放在那深渊中,后被发现的吧?我隐隐觉得跟那个有关,【阴蚀】会影响人周边事物,它放在那里不知多少年,也不知是不是影响了深渊底下的气场,所以我觉得妹妹可能受其影响了。”白露说道。
我听得心慌,我记得白露说过,她们在木头人那里听到了很多资讯关于【阴蚀】的,说及那觅龙营的自相残杀正是源于找到了阴蚀壶,由此说来阴蚀壶有改变人心性的特点,再者,一再说及阴蚀壶可以影响环境。
阴蚀壶改变了深渊中的气场,而这气场现在也改变了迎春,如此使得迎春的性子有些与往常不同,虽说仅仅是微弱的变化,但是作为迎春的亲姐姐,白露定然是最敏感的。
不过我还是保持质疑,一切还未定论。
“先别这么武断,可能是你敏感了,这样吧,明日我下去地道一次,听听那木头人的话,不就能辨明真假了吗?”我说道。
“嗯,但愿是我想多,不过如果你真发现迎春异常,请你一定不要赶她离开,好吗?”白露说道。
我答应了她,她稍许放心的上楼,留我一个人在此守夜。
守了大概三四个小时,上楼后,想叫韵雯起来,然而却见两个女孩正躲在墙角,一个拿着油灯碗,一个拿着木棍,看其身影,乃是白露和韵雯,她们瑟瑟发抖,见到我赶忙躲到我身后。
我正疑惑,却见迎春正伸着手不断的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就卡在门口不动,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在说梦话。
“她梦游了?”我问道。
“嗯,从我上来的时候,她就一直在说梦话,后来起身还要掐我脖子,还好白露赶来了,推开她,我们二人躲在了这里,所幸她也不出来。”韵雯说道。
唉!我叹息一声。
随即我走了过去,虽说看着邪门,但是所有神态举止都相对正常,说的梦话都是迎春自己平日会说的,故此也可能是最近精神压力过大,焦虑过多、恐惧、紧张等长期影响,也会让人患上梦游症,按着科学解释,我消除了不少恐惧。
之后我去楼下背包找来了绳子,将其捆缚好,放到床上,她虽然挣扎但是已经伤不了人了,我再睡在她旁边,紧紧控制住她,便也就能够稍稍安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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