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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黑袍男因着自身之愤怒,正不断尝试着恢复他原来的样子,黑色的雾气迅速的拢聚,由气态形成液态,而液态经过无数分子般的汇聚,相成那偌大的身子,渐渐的那龙体已然形成,一声咆哮,惊天动地,我死死摁住,然而却见它一跃而起。
若是被它飞起来,一飞冲天,且是这般震怒的飞起,那我们这个辛苦建立成的城恐怕顷刻间就会完蛋,我恐怕是经不住它那庞大身躯的的攻势,毕竟半座城那么大,就算压也能将我压死,可它越发的成形,且开始没有理智,我根本经不住它甩动身子的力量。
没办法了,现在对我而言,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它还没有完全成势的情况下,一招制服他,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我意念一到,那金阙剑从空中飞舞而来,我手接此剑,趁着还能稍许稳住,我一下猛地将剑扎进他的背上,然而终归是晚了一些,此刻那龙鳞已经密布起来,我即便扎下也不能够穿透此中。
即便我已经用上我的全力,我身上所有的气劲儿!
“小子,你找死!”黑袍大喊,随即也见到他浑身已经密布起那偌大的龙身,一切都要来不及了。
然而就在我绝望之际,却见地上经过一段时间的震动,突然窜出无数的树根,就在那恶龙要飞旋而起之际,突然将其捆住,并将其地下追去,那黑袍男惊声大呼,而这时,韵雯在空中大喊的声音:“你敢动我夫君试试,你个浑蛋恶男人,去死吧!”
却见韵雯坐乘着三伏飞纵而来,三伏一声更为响彻的龙啸声,比之那恶龙叫的也不相伯仲,随即猛地要准确的一踩下,我侧身避开,却见扎在那恶龙背上的金阙剑顿时铮的一声爆响,光芒四射,瑞气腾腾,剑锋一下扎入了那黑龙的龙鳞之内,扎入其体内。
他终归是一个凡人扎进了龙鳞里,他痛苦的四处翻腾着,甩开了我,在地上不住的打滚,痛苦之意溢于言表,惨烈的叫声在天地间回荡着,如今离着夜幕降临还有一段时间,如此一来,他的那些帮手也帮不上,只能被困在了囚禁之地,即便它喊的撕心裂肺,也没有半点的用。
那块裂开的地就像一种嘴,开始不断的将其往下吞咽,从那偌大地坑中,除了漆黑一片外,还有那无数越来越多窜出来的树根须之外,我还闻到了一股花香,不由得让我想起那破旧神庙上画着的东西,花、剑、树叶、土地不正是那上头所叙述的特殊能量吗?
“救我!救我!张、张韵雯!”那恶龙不住的喊着,但却止不住的拽下泥土之下。
韵雯看着他,说道:“我不会救你的,因为你方才那样对待周博,对我的夫君,所以你活该,再见!”
终于,那恶龙完全的没入其中,而在我脑中的意志请求下,那金阙剑也自主的飞了回来,归回剑柄之内。
天空开始放晴,所有黑云顷刻间化作乌有,一道炽热的阳光照射而下,方才的一切都像噩梦一般,转眼间已然消散不见了,终于在此刻梦已清醒。
刚才那天崩地裂窜出的树木根须,应该便就是囚龙树的树根,想必是那座神庙被花香姑娘月儿修复好了,所以那些那些个特殊的大自然力量开始发挥效用,再一次要将囚徒送进属于他自己的囚牢之内。
只是这一次它被刺穿了命门,想必不仅仅是被镇压着,还可能永世不得再出来兴风作浪了!
这一次的胜利,所有人都有功劳,包括那个最关键的人,花香姑娘,唯一一个不仅无功且有过的,便是那宋白露,不管她是出于自我保护也好,出于什么其他目的也好,祸事可都是她引来的,从她想着迎春回来时,到之后她屡次开始那些邪恶祭祀讨好那些邪灵妖物,若不是她推波助澜,加之在我新婚之夜,她再次依靠某种招引的邪巫祭祀将那黑龙授权解放,促成主要的困扰,我们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而我也三番几次,差点命丧黄泉,由此而言,有功者,她不算其一,但有过者,她绝对算的是一个,这次我不管她是不是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也不管她再如何巧言善辨,该做的事情我必然要去做,该罚则罚,毕竟因为我的一时心软,促成了多么大的错误?
我想经此一事儿,韵雯和灵裳决计不会再为她求任何情了,她这种人不配!
然而在这般情况下,我也实在无力支撑,毕竟昨夜一夜未眠,加之今天一天的折腾,还挨了一顿暴打,不管体力还是身体都早已承受不住,由此就在我知道事情暂且安定下来后,也已经受不了这股子疲倦,就此昏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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