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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哪个族,现在对于我和韵雯而言,都是一番威胁,既然听到了,就不能漠视,我拉着韵雯,我们一同躲躲了树丛里,靠在一颗树后,想看看会不会有人从这里经过,不过那脚步声只有几声,并且在响起之际,还伴随着一阵的沉闷回音,可见是在某个山洞里。
有人在山洞里?可是这一带可都是乌突族的领地,听白露说来,这里可谓是他们自己管理的后山,采集恶魔花,饲养恶魔蝇之用,那么怎么又有出现异族人,且待在山洞之内呢?难不成是亲戚?
不管如何,既然是在山洞里,就没必要太害怕,轻手轻脚一点,大晚上的,相信他们可能也就是起来解个手之类的,过个片刻就会歇下,我和韵雯便就在这里等候了片刻,一直等到没有了声响,这才慢慢的一路上前,尽量蹑手蹑脚往山坡上去,准备上去那魔爪山。
就在走到坡到附近,韵雯突然拉住了我,说道:“有,有女人哭的声音。”
这里漆黑无比,四周之物更是张牙舞爪,各个如鬼魅妖冶,韵雯冷不丁的来这么一句,足以把我吓的不轻,我也注意到那个声音,但依据我的推测,那不过是吟风吹在山谷间的回声,我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正想跟韵雯也这么解释一番,却忽而怔住了。
因为同时还传来了婴儿的哭叫声,我吓的脸发白,难不成这个地方真有那等脏东西?韵雯紧紧挨着我,恨不得就钻入我体内,我也不安的很,大晚上的,这未免忒邪门。
我将金阙剑高高举着,四处晃荡,生怕有什么近前来我却不得知的,然而摇晃之间,金阙剑的光却也替我照到了一处怪异的地方,那是个狭小的洞口,洞口大概只有一个篮球那么宽,很明显不是巧夺天工,而是人工开凿,并且开凿的方式比较的粗糙,且目的不明,要说这里开了这么口子能做什么?紧紧能将头手伸进去罢了,要么就是瞎无聊弄得?
“邪门的地方,这些乌突族是不是脑回路有问题。”我正说着。
忽而那婴儿的啼叫声再次传来,而这次我清晰的听到声音就是从这个洞口里传来的,我不由得吓的睁大眼睛,喉咙发干,事情还没完,金阙剑照亮的洞口似乎有了动向,有个什么东西正呼之欲出,我想撤退,可这时我已经乱了阵脚,手脚不听使唤,颤抖的看着前方。
就在这时,一张阴森可怖的脸在金光之下展露而出,我吓的险些丢了剑,韵雯更是吓的扑在我怀里,我闭上了眼,虽说我的胆子怎么也算是练过的,但是自小在农村听过的那些怪异事情真心不少,对于那类纯粹的脏东西,并且突然的出现,我心理还是发毛的。
“什么鬼东西?”我打算用这金阙剑将它吓走,让剑悬一头,他始终没有一点反应。
再仔细一看,只见他鼻孔有收缩,而那洞口边沿的尘灰也被吹拂了起来,可及他是有活人呼吸的,另外我镇定下来,也发现他身上有投影,可见不是鬼魂,也不是幽灵虚无,是个活物,这时他咕咕咕的说了一堆,向后退去,随着他退后,我也看到了更多洞内的景象。
我摇了摇韵雯,已然惊愕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见那洞穴里有着不少的棕色皮肤的男男女女,他们仅仅身穿着一些遮羞的干草和叶子,或蹲着埋着头、或瘫在地上、或绝望的看着天花板,其中有一些女人则怀抱着婴儿,统一躲在角落里,捂住自己的眼睛,可怕的是,她们竟然极少身体是完整的,或丢了胳膊,或被卸了腿,伤口早已感染,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就那么不经意的留在他们活生生的躯体上。
除了那些婴儿,这里头所有的人都目光呆滞,形如畜生,地上有一些烂掉的鱼肉、还有一些捣鼓的粘稠发烂的东西在地上,我初时以为只是呕吐物,但看得久方才知,那不是呕吐物,那是他们赖以生存的食物,因为上头有不少的手印,可见是用手舀起来吃的,就像喂猪一样的喂。
可是洞穴里有这么多伤口感染而不得医治的,却不见一个死了,都还坚强的活着,这倒是让我意外,不过此事经不起细思,因为细思极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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