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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世间的阴差阳错,如果安景云因此中了蛊的话……徐正则想,那还不如在我身上再多种两条。
但一切也只是猜测,秦夕洲的手法没有把柄,找不出证据。
就算找出证据,为防消息外泄,他们也不敢直接抓捕。
强制把人带到王府里来十二时辰派人看着是最愚蠢的方法。
秦夕洲总能钻出空子,而且就算关得住也没办法逼他替徐正则取蛊。
秦夕洲定有打算,随便失个误或做一些没人看得出来的小手脚再埋在徐正则身体里,后果指不定比现在还更严重。
因此他们连透露给许化文的都是调查结果毫无头绪,不知凶手为何。
徐正则第三蛊发将至未至,许化文似乎换了一方药,不过还是一如既往的闻之使人色变。
徐正则这几天没出过王府,不过外人看来也习以为常了。
反正王爷一直以来就时不时翘班儿。
再日,徐正则午膳时,便感到体内涌起熟悉的一股痛感。
始初并不剧烈,只慢慢爬上心头。
他这时便放下了碗筷。
然后镰刀落下般,一阵强烈的刺痛感从脑间直到胸口。
仿似从头顶开始,把徐正则于中间劈开。
他喉头顺着舌根一路发麻,接着是牵着经脉般的裂痛,徐正则瞬而站起转身,呕出一口腥甜。
安景云几步跨到徐正则身前,走时不小心拂下了碗,听见瓷器清脆碎落,散开一地的声音。
然后安景云像被人抓着心脏般,看见徐正则极快变得乌青的唇色。
许化文拿过徐正则的手把脉,吓得额间也出了冷汗。
他确认脉象后紧从衣襟里拿出一瓷瓶,喂徐正则吞了先前准备好的药丸。
徐正则神智不太清,习惯性紧攥着安景云手臂,眉心皱成一团咽下,牙关紧咬,嘴皮破了几处。
安景云的手被徐正则快捏断了,也不怎么觉得痛,浑身都是麻的,看着徐正则,自己牙关也在颤抖。
徐正则应意识到自己可能又把安景云手臂攥青了,松开了力道,被安景云引着再坐下。
他舍不得抓安景云,指尖便只能深深嵌进掌心。
心跳变得很快,每一跳,又像是在杠杆的一头弹起了刀尖,毫无章法的劈刮着徐正则的五脏六腑。
他从下反上一股血气,滚烫经过喉间,然后吐出一大口血。
喷到安景云胸口,瞬把白衣染成了一片鲜艳的红。
倾泻到地上,在三人衣摆溅起一朵朵或大或小的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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