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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化文也愁,拿他没办法,还被威胁说不能告诉徐正则,里外不是人。
安景云喝了药,夜里背对着徐正则,闻到他身上气息。
觉得自己嗓子眼儿里是苦的,萦绕在自己鼻尖上的却是徐正则那股子有些清苦的药香味。
搁在以前他决计不觉得好闻,现在“顺鼻”多了,靠着这股味道终于能入了眠。
可也还是睡得不安稳,中途半醒不醒的,又没有做梦,眼前只一片深渊般不见底的,要把自己吸进去的黑暗。
那片黑暗深处突然涌起一股一股的暗红,把安景云包裹禁锢在里面,觉得窒息,却无法动身。
一直挨到天亮,安景云醒来,浑身酸痛,觉得现在一身筋骨活像是被胶粘紧了的木架子,僵硬,且死板。
他不想让徐正则知道自己的不对劲儿,唯一祈祷希望人家感官不灵敏后,真能被自己瞒混过去。
其实又尝何不是自欺欺人呢。
徐正则通常几句话都就能看出安景云的不对。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他看出安景云的疲乏和困倦,忧心和操劳。
但徐正则选择假装去无视,因他也知道,若自己开了口,安景云只会用更多心力,藏得更隐蔽。
徐正则忽觉得他们这样很好笑。
往前他只想给景云一切的好,瞒住所有的残酷于苦痛。
然天道有轮回,现在轮到自己,亲眼见证所谓露喜瞒忧了。
他们总一厢情愿,又心知肚明的,互相给予对方,幸福且残忍的,温情。
卷二:不破不立 055.雪三:山穷其一
转眼已过一月还盈,韩习其间寄回了两封信。
其一道:“已确此线蛊乃辽夏属,许查为确。
闻当地民称,缓病痛及发作可见书《外夏毒蛊注:止愈(其二)》。
但当地人警戒极高,我无从探问取蛊方法,请寻书暂缓,静候佳音。”
其二称:“无感隐线蛊,除以下蛊之人精血逼出外,只可待闻、味、视、嗅、触后与其死前间隔时间以特殊方式取蛊。
若已寻凶手,威诱其心头血乃冒险下策。
蛊主取蛊间,另大有可能种下其余慢性微毒蛊虫,名数众多更难记寻,烦请予我一月上下,必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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