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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一阵刺痛,林鹿小腹一下子绷紧了。
可宁致远全不理会他的呼痛。他沿着小腹一点点往上,最后顺着他的锁骨一路轻咬。微痛中带着麻痒,林鹿的呼吸渐渐急促,眼神迷离。他腮边也浮起了一缕嫣红。
“肖盈那边,你也不必担心。用不着那个庄晓,我可以送你过去。”
宁致远嘴唇停留在他喉结处,声音低沉,
“我出面,他不会将你拒之门外的。”
“唔……什么?”
林鹿轻轻喘息着,脑子里有些乱——虽然宁致远也是帝国学院毕业,可他读的是宏观经济,中间又玩票地兼修了表演。他根本与舞蹈系毫无瓜葛,怎么扯到了肖盈老师那边……?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宁致远一声低笑。笑声就震在林鹿耳后,叫他半边身子都酥麻了。他轻哼一声,腮边红得滴血。迷离中,听到宁致远轻声呢喃,
“宁氏今年已经给学校捐了三栋教学楼,计划里还要再捐三栋。舞蹈系想要一个新剧场,也来找过我许多次了。林鹿,整个舞蹈系,没有人会和我对着干——除了你那个不开眼的师兄。”
——还有一个不听话的你。
宁致远眼睛眯起,手掌从林鹿腮边抚过。此刻的林鹿眼神早就迷离了,本能地追逐着他的手,脸腮在他掌心里不住磨蹭着。
不过今日的林鹿,倒还算乖。没有为了那个不识趣的庄晓,与宁致远对着干。
而宁致远,从来都是赏罚分明。
所以他轻笑一声,捏住了林鹿的鼻子。那人一下子张开口,一截红嫩小舌颤动着,喘息着呼吸新鲜的氧气。
下一瞬,宁致远俯身亲了下去,另一手就探进了林鹿的【略】
宁致远一直没有松开他。等到他缓过这口气,他才抬起身子,低头看着林鹿。
林鹿早就没了力气,他眼睛迷蒙着,满脸通红。可他还知道自己闯了祸——他刚才,似乎,全都喷在宁致远的衬衫上面了。
——怎么办?致远哥最爱整洁,可自己……
“致远哥。对不起,我,我太舒服了,我没忍住……”
“嗯。”
“我去给你拿一件衬衫来,然后叫干洗店来取走这件。”
说着,林鹿就想要从宁致远身下起来。可他才一动,宁致远一把按住了他。
“没事。你不用动。”
“可是……你的衬衫……”
“这件我不喜欢,直接丢掉就是。”
宁致远坐起身来,单手扭开扣子,将衬衫丢在地板上。他顺手将散落地上的那几张纸都捡了起来,
“把咖啡递给我。”
“这杯已经凉了……致远哥,我去给你倒杯新的吧。”
宁致远瞥了林鹿一眼。
林鹿已经强撑着坐了起来,两手撑在沙发上——可他的两条大腿分明还在发抖。更别提腰里发软,似乎坐着都是勉强。
这是方才被逼得狠了,宁致远心里清楚。林鹿本来就不太耐得住风浪,何况自己刚才还有意逼着他,一直到他受不了地求饶……
“没事。”
宁致远接过咖啡杯,在唇边啜了一口,就放在了一边。然后他单手将林鹿揽过来,叫他枕在自己腿上。
“就这样吧。我喜欢凉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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