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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这个苦啊。
我不就是抱着女人寻欢作乐,稍微吵了一点,打扰了您老人家看表演吗?这酒也泼了人也骂了,还想怎么样啊?说让我滚,我痛快地想滚你又不让了!看个破舞蹈还得有人在一边罚站你们宁氏的人都这么变态的吗?
再说了……一个破舞蹈有啥好看的啊!
那个林鹿,跳了这么久了连件衣服都没脱呢!你再看也看不出花来,至于这么不错眼珠子地盯着吗?不就是个不上台面的小破演员!又不是你媳妇!给你看得这么全神贯注!
可肚子里再怎么骂,付少爷脸上一点都不敢怠慢。笑脸从头陪到尾,最后脸上都笑僵了。
终于,那个林鹿下台了。宁总也终于肯转过脸,赏他一个眼神了。
而且还动了动手指头,示意他过来点。
“宁总,您有什么事?”
“刚才,我听到你说什么大花束,什么两手空空,被人笑话……”
目送着林鹿孤单单下台,一边的舞蹈演员似乎在指指点点,冲他不怀好意地笑。更有一个,在林鹿从他身边过的时候,特意斜着膀子撞了他一下——宁致远方才稍微放晴的脸色,又有点转阴了。
“这夜魅里的东西,是怎么个送法?”
“宁总,这个说来话长了。最便宜的礼物一百块钱,主要是……”
“废话少说,我赶时间。”
宁致远不耐烦的打断了他,
“谁有空听什么最便宜的?直接挑最贵的说。”
……
一曲终了,林鹿停下了脚步,站在舞台中央。
他微微喘息着,汗珠顺着耳侧线条滚落,淌在颈侧润开虚假血色,看上去凄惨而迷乱。
心里也知道,他再怎么认真也没人在意。台下的观众都为了寻欢作乐而来,只想看美好的肉体扭动作态,并没人想看什么舞蹈与灵魂的升华。
但林鹿却做不到。哪怕无人喝彩,他也必须对得起舞台。
方才跳舞的时候不觉得。但一曲终了,压抑了一早晨的虚弱恶心感觉,又都涌了上来。
就连站在原地,都觉得身子发软。右膝盖更是一跳一跳地疼。
往台下看一眼,观众都成了一片混乱的虚影,在他眼前乱晃。
可在那一片混乱光影中,林鹿竟然看到了宁致远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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