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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门口走进来,叼着烟,怀里还抱着一件外套。一脸不耐烦地冲着林鹿走过来。
一个照面,连话都不说一声,那外套就被劈头盖脸丢在林鹿身上。
“老板给你的。”
“请问,你的老板到底是谁?”
“林鹿,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还有很多人会给你送九百九十九束玫瑰是吧?是谁这么大胆子,你说出来,我替老板打断他的狗腿。”
周围偷听的脱衣舞者都抽了一口冷气。任谁看到这人的眼神,都能听出来,这人是认真的!
别说打断别人的腿,估计真的叫他杀人,他都不会眨一眨眼!
可林鹿心思恍惚,浑然未觉。他犹豫地问,
“是……致远哥吗?”
“你说呢?”
“所以,真的是他,对吧。”
“不知道,要不然你自己去问问他。”
黑皮夹克撇了撇嘴,
“老板不署名,你装猜不到,鬼知道你们玩的这是什么情趣。别拉着我,没兴趣掺和这种烂事。”
“可是……”
“你可别为难我。我只是个打工仔,惹不起你这种红颜祸水。叫老板知道了,再把我雪藏几年,我可受不起。”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深沉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他瞥了林鹿一眼,这次,林鹿敢肯定地说,之前感觉到的厌恶与排斥,绝不是自己的错觉。
“不说了。林鹿,你快点把衣服穿好。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还有,我们老板说了——‘叫他把外套穿好,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那件恶心的舞服,这辈子都不要穿第二次。'老板原话,要不要听是你自己的事,反正我话是带到了。”
“……”
林鹿蹙起眉头。这一番对话下来,他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多。可那男人却再不理会林鹿的询问了。板着脸指挥其他人赶紧将花都摆好,他再没有对林鹿说一句话,转身而去。
林鹿手里攥着那张潦草写就的字条,目送他离开。仿佛一块火热的碳,灼得他手心发烫,心里更是一股股发烫。
——这到底算什么啊?忽冷忽热,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自己病了,最绝望脆弱的时候,毫不留情地走开;却在自己表演的时候,突然砸了这么多钱的礼物?
——宁致远,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鹿咬住了嘴唇。他知道黑夹克说的对。如果真的想知道,就必须亲自去问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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