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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霍琛,只要霍琛死了,那么法律便会第一时间判定霍家所有财产继承人是自己。
只要霍琛死了……
只要他死了……
青年脸上骤然露出了讥讽的笑意,他疯癫成魔,捂着半张脸,掩去内心杀意,唇角带笑,桀桀笑道:“不是我的错。”
对的。
他从来就没错。
青年的内心早已被黑暗扭曲侵蚀。
他带着疯癫的笑意,疯狂的扫开桌面上的一切家具。
茶杯瓷碗砸在地上时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如珠玉落盘,声声击鼓,重如鸣钟——
“要怪就怪你。”
“霍琛,要怪就怪你!你不该留下我!”
也许从一开始,他的血脉之中便流淌着母亲的血脉,如他母亲一样,卑劣而又恶毒。
**
苏锦的戏终于杀青了。
当天晚上,他和陈铎等人一起吃了个散伙饭。
晚饭过后,还有戏要拍的主演们纷纷告退,还剩下的基本上是一些小虾小鱼的配角,不值一提。
少年穿戴好外衣,也跟众人一齐告辞。
他坐上保姆车,才刚关上门,扭头准备跟阙柔说话,却猛地看见意料之外的男人。
他就这么坐在车厢之内,穿着长长的民国灰色长衫,目光平静的看着自己。
苏锦楞了一下。
他看向副驾驶座上的阙柔。
“锦哥你别看我。”
阙柔回头看了他一眼,努了努嘴,道:“我不是故意让他进来的,实在是杜哥说你认识他。”
坐在驾驶座上的杜永德推了推眼镜,对阙柔斥了一声:“闭嘴。”
阙柔有些不太高兴的哼了一声。
霍琛的出现的确呼出苏锦的意料。
因为他根本没想到,自己杀青的时候,这个男人会放下自己手中的工作亲自前往。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
这段时间,霍琛应该是在另一个城市和另一个企业家谈话吧?
少年没有继续深究,他也不想深究。
他看着霍琛,对他露出了一个笑容:“叔叔,你怎么来了?”
霍琛低沉的声线响彻车厢之内:“过来接你回去。”
他道:“最近你好好呆在家里,戏的话,也暂时别拍,等这段时间避避风头。”
苏锦眸光一闪。
“叔叔,你的意思是……”
男人闭上眼睛,倚靠在椅背上,平静的声音中,竟让少年听出了一丝疲倦。
“有些事有些人……”
“总是学不乖啊……”
霍琛轻声叹息。
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偏头看向身侧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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