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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伤了?”堂堂少将军,武艺卓绝,谁还能伤了他?溶月面露疑惑,仔细一想之后又明白过来,极淡地扬起嘴角:“是大将军伤了他吧,怕是他又惹大将军不高兴了。”
她没有多说,返身就从架上拿出自己的药箱,她的身子在他面前显得娇小,却笔直婀娜,看上去柔美轻盈,一身官袍都掩不住她的清高贵气,这种令人望尘莫及的气质似乎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以至于一投手一投足皆是媚雅天成。
她化着精致的淡妆,眉目间妖娆尽现,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美人儿,但她的这种美与宁风华有所不同,如果说宁风华是淡雅如皎兰,那么她就是华贵似牡丹,容不得旁人半点亵渎。
夜沉央与她相识了很多年,从她进太医院起,他就喜欢她,喜欢到几乎难以抑制,尽管看了许多年,可每次看着竟还会失神。溶月走在他身边,头也不抬,声音冷淡地道:“殿下,走路的时候要看路!”
夜沉央自嘲地笑了笑,眼神却仍是落在她身上,这么多年了,她一直是这样不冷不热的态度,他心里知道她并不讨厌他,以她的脾气,如果讨厌一个人,绝不会允许他这样靠近,可即使站在她身边,他还是能感觉出被拒之门外的疏离。
“月儿,再过段时间就是你的生辰了。”
溶月并不知道说出这句话时,夜沉央的心里有多矛盾,再过不久她就二十岁了,按琉璃的历俗来讲,她这样的年龄早已经到了该嫁人的年纪,满朝文武、大京城中觊觎她的大有人在,夜沉央害怕她终有一天会离开他,他对自己发过誓,绝不会让她嫁给别人,她只能是他的,可同时他又很清楚,他并不愿逼迫她。
他的月儿,不能被任何人任何事物逼迫,包括他自己。
夜沉央心里起起伏伏,又一寸寸冷硬起来,如果真到了那一天,他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
溶月微仰起头,细细看着他俊美的侧颜,又慢慢垂下去,喃喃道:“没想到时间过得如此之快……”她入宫已经八年了,八年,却好像快得不及一个眨眼。
夜沉央不意她有这般感叹,低眸一看,却见她脚步加快,迅速朝前面走开了。
将军府离皇宫并没有很远,何况他们还驾着马车,溶月很快就见到了夜沉央口中那个伤得很重的人,他正坐在美人榻上,殷勤地给别人倒茶,一会儿又添些熏香,来来去去完全不像个受伤的人,他眉眼带笑,一双明亮的眼珠子恨不能掉在别人身上。
任是他们两人在门外站了很久,他也没注意到,直到管家第三次高声提醒,他才悠悠看过来:“咦……溶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来?惊欢,你们俩傻站着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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