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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走,与锦雨交手的侍女护卫也纷纷纵身离开,锦雨一脱身连忙上前来查看宁风华有没有受伤,当看到环住她的人时,不禁又是一愣:“少将军?”
眼前身姿如玉,一身风流的人正是少将军步惊欢。
宁风华迅速推开他,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指着消失在前方的几人厉声道:“还不去追!”
“追不上了。”步惊欢摇摇头,又转头看她,云淡风轻地说,“比起追他,我更想听听你的解释。”
听闻此话,宁风华迈开的脚收了回来,她望着他,眼底掠过诧异,像是才想起来什么,不可思议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跟踪我?”
步惊欢扫视一眼破碎的窗户和周围的格局,凝眸一笑,不答反问道:“拓跋湛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他既然会跟踪她来这里,就说明他早就怀疑她与拓跋湛交情匪浅。宁风华坦诚地看着他,道:“我没有什么能解释的,事实如你所见,如果你一定要一个答案,大概是拓跋湛觉得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吧。”
步惊欢盯着她的表情,她的脸上几分气愤几分认真,那双清透的眸子像是能慑入人心,分明澈亮,却仿似深渊一样看不真切:“这一次我相信你,但上一次夜袭将军府的人,是你吧?”
如果拓跋湛当真是她所救,那么她一定会若无其事的当什么也没发生,绝不会跑来库房,更不会有这样愤恼的表情,可他有一点不明,上次夜袭她明显是去找拓跋湛的,为何这次拓跋湛被人所救,她会一无所知?而拓跋湛很明显对她不敬,这就说明拓跋湛与她根本不熟。
即不熟,她为什么要去冒险找他呢?
对于他的问话,宁风华没有回答,步惊欢只当她默认,关于此事,两人其实早已心照不宣,她转身朝外面走去,精美的绣鞋踩在一地的碎渣上,发出咯吱的响声,她微垂着头,走得很慢很慢,就像走在尖刀上一样。
她的背影纤细窈窕,阳光落在她身上,竟有几分落寞和萧索,步惊欢看着这样的她,莫名觉得心里一疼,鬼使神差地喊了一句:“风华,我今天会跟过来,主要是担忧你的安危。”他虽对她有过猜忌,或者说一直在猜忌,便是这猜忌让他一步步向她靠近,可越走近他却越弄不明白自己了。
她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他脑子里总想着她,心心念念全是她的身影,整个京城的人都说她是个侫臣,他却察觉到了她的孤独,在她身上,他总能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寂寥——就好似这浩大的京城,只有她一个人在孤身奋战。
宁风华没有回头,脚步却轻轻顿住了:“少将军,这一次,我们是站在同一条船上的人。”上一次,他是将军府的主,她要救被他囚禁的人,这一次,囚禁的人从他将军府消失,而她必须五日内逮回,他们成了并肩作战的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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