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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伤了?”宁风华眼睛轻眯,从桌前迅速走到他身边,看了一眼后赶紧掏出自己的腰牌给锦雨,吩咐道,“快去宫中请溶月过来。”
锦雨乍然看到步惊欢出现在这里,早已惊诧地愣在了原地,直到宁风华唤她才回过神来,接过腰牌后她又忍不住瞥了几眼步惊欢,这才满腹疑惑地转身走了。
“无须惊动溶月,只是小伤。”嘴上这样说着,步惊欢眼底的笑容却越见深邃,“风华,你担心我?”说完,他又眉头一皱,抬头轻轻抚上宁风华的眉宇,沉声道,“你瘦了。”
他的指尖温柔,语气厚重,凤眸里满满的都是心疼,宁风华听着这般细腻的关心,以及疼惜而小心翼翼地触碰,整个心里都萦绕着柔软的情绪,她从来不知道一颗心还能被别人这样操控。
她淡淡一笑,尽管内心里已如海上飞潮激起了千层波浪,但面上还是克制着,没有表现出来:“你走了这样久,老将军很挂念你。”
他走之后,老将军担忧得连觉都睡不好,每日见到宁风华都是一副怒其不争的仇视状态,她对他行礼,他几乎从不回答,只当没看见。
步惊欢勾起嘴角:“难道你不挂念我吗?”
“挂念,如果溶月离开京城,我也会这样挂念。”她微笑着,语气平淡地问道,“你何以这样傻,西凉王一事我自有办法脱身,你不必这样大费周章跑去西凉,倒叫我又欠了你一份人情。”
步惊欢笑得目如朗星:“就是要你欠我,欠得越多越好,这样你心里就会产生内疚,才会一直想着我。”想到西凉王一事,他眉峰微挑,眼眸中敛了一丝沉重,“拓跋湛并不在西凉,他在南昭。”
他的话让宁风华浑身一震,顿了半晌,她才轻声问:“他怎么会在南昭呢?你是如何知道的?”
步惊欢薄唇轻掀,慢悠悠地解释:“劫走拓跋湛的那批黑衣人,无论从身形还是从眼睛里观察,都不像是来自草原,连剑法都是中原路数,而劫走拓跋湛的人,必是得利最大的,中原的数个国家中,只有南昭离得近,我认为,也只有南昭的公子墨才有这番野心和魄力敢在异国杀人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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