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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她的嘴!”赶车的那人回头道。
白锦玉身边的大汉立刻从怀里摸出一个布团,用力地塞进白锦玉的口中。
一团阴涩的臭气顿时充盈了白锦玉满嘴,这个臭布团来源不知道是什么龌龊东西,也不知道塞没塞过别人的嘴巴。这么个腌臜东西堵到舌根,白锦玉不仅半个音都发不出,就连每口呼吸都感觉恶心死了。
她还没缓过劲来,那大汉就要押着她往前走去。白锦玉看着侍郎府的马车和车上的文若兰,逼真地“挣扎”了一阵,终是被连吓带骂地拖拽走了。
被二人挟迫着越过一个小坡,白锦玉看见一辆简陋的马车停在林间,两个车夫将她推搡上车,随即驱使马车继续赶下面的路。
来人比白锦玉想得要缜密多了。
侍郎府的车目标太明显,这两个人特意在半途换了车子避人耳目,可见在对方来说捉住“苏丽华”是一件要做得不留痕迹的事情。
只是,他们为何对侍郎夫人文若兰却毫无兴趣呢?
白锦玉思考这个问题,最后得出结论,这个背后的主谋一定是个做官的!
他认识苏策和文若兰,或者说文若兰和苏策认识他!他此行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苏丽华,至于文若兰,他可能想着日后还要和她照面,所以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面目。
所以,这个人就很接近苏策怀疑的那两个人选了。
只是,他到底是那个儿子行刺凤辰不遂被砍了头的京兆府牧,还是那个儿子为情自尽的工部尚书呢?
既然此人还想着回避文若兰,日后好相见……那说明他这次对付苏丽华一定会痛下杀手,绝对不会留着苏丽华的命回去告诉父母他是谁!
想到此,白锦玉心中一凛,事关生死,接下来必定异为凶险。
持刀的大汉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白锦玉,这会儿她是连一个碎银子都扔不出去了。扔不出东西做记号,那苏策的人手能不能找到她就不能确定了。
这种不确定,在无形之中渐渐凝成一股压力包裹了白锦玉的全身。
半个时辰后,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大汉毫不怜香惜玉地把白锦玉从车上拽了下来,白锦玉踉跄了一下才站好,那大汉又把她的双手别到身后,准备用一根指头粗的绳子将她的两个手腕捆起来。
白锦玉没有太挣扎,在那人给她捆手的时候,她抬头好好地看了看自己的所在。
这是一处山岭,置身在四面群山之中,放眼望去一片青翠碧绿,崖石回环掩蔽,深不可睹。
她眼前是一个农家的院落,一丛栅栏圈起三亩地,几间精心修葺的木屋,幽静地对着翠屏岩嶂,抛却眼下的事,这里堪称一个神仙居所。
赏景的心情只维持了一瞬,下一瞬白锦玉便被一个推搡差点摔倒,被推进了农院。
那大汉粗鲁地三步给她一推,推得她没几步就要摔倒,白锦玉想跟他说“我自己会走”,奈何嘴巴里被塞了东西,只能无济于事。
她最终被赶到一间偏僻的矮屋子前,那赶马的人上前开了门,下一刻白锦玉背上就被硬推了一把,整个人“扑咚”一声连摔带滚的进了里面。
白锦玉整个人掼倒在地,两排肋骨撞上一排坚硬的东西,一阵生疼。与此同时,“砰”的一声,屋门在背后被关上,又“咔嚓”一声被上了锁。
屋子里采光很差,隐晦一片,有一股浓浓的木料味道。白锦玉吃痛着翻身坐好,待眼睛稍微适应了一点光线才逐渐看清,原来这是一间柴房,刚才硌着她肋骨的、现在靠在她背后的,就是一排排垒得整齐的木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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