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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娘说了,落疤要经过她的同意!”
男人挑眉,“那你回去问问你娘吧,花溪堂应该不缺少这些东西。”
“那我们现在在哪儿?”
“连云观。”
这对花笙来说是神圣之地,刚刚只顾着看天缓解伤口疼痛,却不知道男人是将他送进了寺庙里,并且来了也不说一声就锁门给他治伤,看来男人对这里熟悉的很,并且具有一定的威信和能力。
想到这儿,花笙好奇了,“你到底是什么人?名字不方便透露?”
“我救你一命,你救我一命,按理来说应该是两不相欠,但是救命这种事情,欠了就是欠了,谁也还不清,谁也道不明,我们现在也算是难兄难弟,你还要隐姓埋名?”
男人沉默了片刻,终于说出自己的名字。
“柯弈。”
这回轮到花笙不愿意说话了。
半响,花笙才冷静道:“花笙,琴瑟和鸣的那个笙。”
柯弈忍不住笑,走到床边,看着趴在床上的花笙,“我从不知道琴瑟和鸣中还有笙?”
“都一样,都是乐器。”
花笙这个成语用的不好,琴、瑟是比作和谐之意,常用于夫妻感情和睦和美幸福,花笙却当成了乐器说。柯弈没有揭穿花笙的不在调上,只坐在床边看了看伤口。
“伤口不深,不要碰水,我待会儿用热手帕给你擦擦伤口周围,回去上这个药就好了,不过花溪堂应该有更好的药给你。”
花笙闷不吭声。
柯弈。
他第一天来就听到的这个名字。
石瑧谷的谷主,柯弈。
说好的五大三粗的汉子呢?说转型就转型未免也太快了吧?
“我觉得谷主的药应该更管用些,变脸瘦身的效果都如此明显。”
柯弈将手帕浸湿在热水盆里,微拧干,给花笙擦拭伤口周围,“那日我不在谷中,是我属下唐突了,我已罚了他,若是少堂主不满意,改日登门,随你处置。”
花笙又不说话了。
被戏耍倒是算了,他一向大度。唯一让他觉得危险的,就是这个谷主,这少堂主可是死于他手啊,他跟这儿还不要命似的往上贴,万一哪下不对劲了又死他手里怎么办?
菩萨的话犹在耳边回响,给吊儿郎当的花笙敲了记警钟。
他本觉得这男人值得一交,也想深交。却没想到,若不是他的到来,这少堂主早就死在了这谷主手里,他虽然改变了他的命格,却不能永远占有这个身体。
毕竟他是到人间历练的,何时离开都不从所知。
菩萨啊菩萨,怎么就给他出了这么个难题?
难道是暗示他早晚有一天会死在他的手里?
十六、情不浅
花笙被伤口的疼痛唤醒,天色微微凉着,花笙动了动身子,忍着疼坐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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