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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梓站在大厅中央,听着周围肃杀的声音,她自己纹丝不动,手指轻轻地在身侧打着拍子。
三分钟后
“人在楼上,您请。”
一道被处理过的声音在身边响起,紧接着大厅里的灯光就恢复了。
地上满室狼藉,躺着的都是鬼门的人,惨状各异。
跟他们交手的人却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桑梓所到之处灯光都缓缓亮起,在灯光亮起的前一秒,所有障碍都被一一清理,且被规则地堆放在一边,绝不妨碍桑梓。
船舱里死一般的寂静,桑梓一路上楼,到了三楼走廊,发现鬼门的人还没被处理,但都是目光恐惧地看着桑梓,仿佛她是什么惊世骇俗的怪物。
“您请。”机械声又在广播里响起。
整个走廊里的人面面相觑,随着桑梓的前进,全都识相地往后退。
最里面那间房间的门忽然开了。
桑梓扯了扯唇角,双手插兜,悠哉悠哉地往前。
期间有人想要动手,但都是刚刚抬手,人已经中了莫名的伤害,直接倒地。
有了几个例子之后,守在门口的人动都不敢动,乖乖地给桑梓让路。
“乌龙队。”
桑梓刚一踏进房间,苍老的声音就从黑暗中飘了过来,带着琢磨不清的探究,说不清是不是恐惧。
“单叔,别来无恙。”
桑梓大剌剌地在沙发前坐下,身子往后靠,又不小心牵动伤口,不免微微皱眉。
坐在她对面的是鬼门门主单九,人称单九爷,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你这丫头真不懂规矩,一走这么几年,一回来就砸我这个老头子的场子。”单九声音平静无波,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
桑梓眯着眼睛,沉声道:“你派去接我的人规矩太大,我有点吃不消,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这是非得跟我单家作对了?”
对方气场陡然上升,隔着黑暗,那股无形的压力也如狂风暴雨般覆盖,令人呼吸紧张。
桑梓心中平静,伸手刮了刮脸颊,悠悠地道:“我都快把木仓顶您脑门儿上了,再问这个问题就没意思了。”
单九冷哼,锐利的目光扫射过来,“那为什么忽然停手?”
今天是他大意了,竟然让这丫头把乌龙队带上了邮轮,才让自己完全处于劣势。
桑梓身子前倾,双手交握,脸上露出沉思的神色,忽然道:“我想知道,当初你们是怎么替我处理那个女人的尸体的。”
黑暗中的人沉默片刻。
“你不要命地爬上来,就为了问我这种小事?”
“你们当初应该盯上的不是我,而是那个女人,你们都在等着她病发吧?”桑梓忽然又问。
单九不语。
桑梓舒了口气,闭上眼睛,“把有关于那个病的所有资料都交出来,我今天就暂时退出去,单叔,这笔买卖你不亏,毕竟命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单九压着火气,“资料整理起来需要时间。”
“那就让他们立刻马上做,我给你二十分钟。”桑梓咄咄逼人。
单九按着拐杖,极力地克制怒火,“来人!”
外面有人进来,交给了单九一只手机,单九沉着脸拨通了一个号码,语气冷硬地下命令。
桑梓坐在对面,感受着身上的伤口在往外渗血,如果不是房间里灯光昏暗,她惨白的脸色和唇色一定会暴露她的状态。
“乌龙队再厉害,也不是神话,这么好的机会你放过,下次可就没这种运气了。”单九紧紧盯着桑梓,就好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
桑梓扯了扯唇角,面色悠哉,“您放心,这种有意思的画面我一定有本事给您还原一次。”
单九轻嗤一声,“你最好有命活到那个时候。”
桑梓挑眉,“托您的福,我身体健康。”
“那病是会遗传的,按照时间推算,你应该已经快要发病了。”单九阴鸷的目光像淬了毒的箭,疯狂地往桑梓脸上扫射,企图从她脸上得到一点信息。
桑梓本来就没病,脸上自然是一片平静,“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我身体好着呢。”
单九冷笑,“身体好着,何必要那些资料?”
桑梓不回答,就当是虚晃一木仓,免得这老东西扯到贺琰身上。
她和单九彼此对峙,气氛一度跌到了冰点,时间也一分一秒过去,桑梓掐着点,在十九分钟的时候提醒了一句。
她话音刚落,身后单臣郁就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只小小的U盘。
“拿着东西,赶紧滚吧。”单臣郁随手将东西扔在了桑梓手边。
桑梓拿起东西起身,伸手按住耳边上别着的东西,然后将U盘插进了手腕上带着的装置中,眼睛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状似眼镜的光束,迅速地将U盘里的东西略了一遍。
“里面的东西只会多不会少。”单臣郁阴着脸看她。
桑梓收好东西,朝他飞了个吻,“多谢。”
单臣郁面色难看,如果不是船舱里的气氛太压抑,他早就不顾一切动手了。
桑梓单手插兜,不顾单家父子俩的表情,悠哉悠哉地走出了房间。
“桑桑,好好保重,我们还会再交手的。”单九的声音从身后飘出来。
桑梓耸耸肩,“不会太久的。”
她走出房间,走廊上的保镖全都规矩地站在两侧,连抬头的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这艘游轮的主人呢。
甲板上,夜凉如水,海风吹过来,咸腥味中还能捕捉到一点血腥味。
直升机在头顶停下,桑梓攀着软梯一路上去,飞机上等着的人向她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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