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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放不下的是哥哥。自己从小和哥哥相依为命,生活本来就够苦的了,可是兄妹俩还是一个出车祸被截肢,一个得到白血病。
真是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哈哈哈!傻佬!”保姆又爆发出肆无忌惮的大笑声。
咔嚓嚓——
就在这时,大门忽然发出一阵锁眼转动的声音。
保姆反射似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关掉电视。
她面色变幻了一下,脸上又浮现出不屑的表情,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这家的主人是个瘸子,出的价钱也不高,还想让自己像个老妈子一样伺候他们?想得美!
听到了开门声,严一娇死寂的眼神里重新焕发出光彩。
哥哥回来了!她的脸上不自觉间露出一丝笑容。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是骨头里没有一丝力气,几次抬头都重新跌回床上。
保姆坐在沙发上自顾自地嗑着瓜子,压根没有看到这一幕。
“一娇,我回来了!”门被猛地推开,严一峰激动的声音响了起来。
“什么味道,好像有东西馊了?”
廖杰几人跟在后面,一进屋就闻到股食物的馊臭味,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赵姐,怎么不收拾一下屋子?”严一峰一心想着妹妹,压根没注意到家里竟然乱糟糟的,有些生气地质问沙发上的保姆。
中年女人老大不情愿地站起身“这不是刚吃完晚饭嘛,总要让人休息的呀!你们家情况这么特殊,我要做饭、收拾、还要照顾人,一小时才20块,你说这怎么搞?你说这怎么搞!”
保姆越说越激动,大有一副要吵起来的架势,还不断用扫帚撞击着地面。
她正扯着嗓子大声抱怨着,看到跟在严一峰身后的维克多、虎哥几人忽然又气势一滞。
“一小时20块怎么了?20块不是钱?”红姐从后面走了上来,那气势让保姆忽然有种被经理训话的感觉。
“你是24小时的工吧?”红姐冷冷地瞥了一眼,走到严一娇的床前,伸手进去摸了一把,顿时眉毛倒竖,“病人衣服脏了为什么不换?!”
“什么?!”严一峰顿时急了,冲上去揭开被子一看,妹妹的裤子上全是尿渍,有些还是湿的。
“严哥,麻烦你们回避一下,我给妹妹换件干净的衣服。”红姐伸手轻轻拉开他,竟然要亲自动手为严一娇更换衣物。
几个男人走出卧室,虎哥一个巴掌忽然狠狠抽在了保姆的脸上。
中年女人愣了一下,半边脸顿时红肿起来。她捂着脸想发作,可是看着虎哥恶狠狠的表情却半天说不出话。
“你是东昌家政公司的吧?”虎哥瞥了眼保姆身上的工服说道,“你们黄总我认识,每年利润要让黑虎帮抽三成。回去告诉他,以后兰城的地界上你们不用干了。”
“严哥。”虎哥回头,忽然换上了一脸谄媚的表情,“以前怎么没听您说过妹妹的事,早知道给您安排几个贴心点的,这种人看着都来气,不利于康复啊!”
中年女人彻底愣住了。这些人说的是真的?这个瘸子有这么大能量?以前怎么就没听他说过呢!
她脸色变幻着,看到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又有些心里发虚,最后一咬牙决定认怂
“严小哥,之前,之前是我的错,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我照顾你妹妹这么长时间的份上,原谅我这回吧!我家里还有孩子,可不能丢了工作呀,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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