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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兄,请。”
宗主接着看向廖杰,面色毫不见异样。
“宗主客气。”廖杰接过丹药,看也不看投入嘴中,然后捏起蟠桃来打量。这东西果然是宝贝,水灵灵泛出仙气,让人望之就垂涎欲滴。里面蕴含的真实之力也极为精纯。
苏小北听了这话却是不着急吃了。趁着别人不注意,将丹药和蟠桃都装到了兜兜里。
宴席上的其他人可就没这么淡定了,全都望眼欲穿地看着丹药,眼神里满是火热。他们很多只是初入永黯,这丹药和蟠桃可是能抵得上他们数年的苦修。
宾客们吃了丹药,拿着蟠桃细细品尝。正低下头窸窸窣窣嘴里咀嚼,一点杂音都没有时,一个黑袍人幽灵般从门外进来,附到玉虚宗主耳旁低语
“启禀宗主,大阵已成……”
廖杰和玉虚宗主挨得近,隐约听见这几个字,后边似乎是用了遮蔽的手段就听不真切了。
他初以为这黑袍人是地府的人,便暗地里留了意,偷偷向着黑袍人探查,看着看着,眉头却是微皱。
黑袍人带着头兜,将容貌都藏入阴影里,让人看不真切。可是廖杰正好坐在玉虚宗主旁边,当黑袍人低下头时,恰巧瞥到了他的容貌。
这是个西方男子,有着紫黑色的头发,黄金瞳孔,眉梢却有一道疤痕。看起来有点熟悉啊……对了,这不正是那位格吉鲁亚女子被地府抓走的哥哥吗?
据说他是被绑上玉虚观,只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看起来对这玉虚宗主极为恭顺,完全不像是受到胁迫啊?还有,他的修为……赫然已经是永黯境!
廖杰心中疑惑,玉虚宗主不知听到什么面色大喜,猛地站起来将椅子都带倒在地。
宗主很快反应过来失态,收摄心神,扫视了宴席上的人一圈。廖杰装着醉酒,一心在啃面前的蟠桃,继续和虎髯老道兄弟相称。
“诸位。”玉虚宗主终于放下了心,抱了抱拳有些歉意道,“今日的宴席就到这里吧,我还有些急事需要处理,咱们改日再聚。”
接着,他又面带歉意地对廖杰抱了抱拳“廖兄弟,哥哥今天有些对不住了。”
“哥哥说的是哪里话,嗝!”廖杰醉醺醺地说道,“我和禹天长老一见如故,你只管忙你的!”
玉虚宗主点了点头,对着虎髯老道告罪两句,便急匆匆带着黑袍人走了出去。
虎髯老道又拉着廖杰絮絮叨叨说了好久,大多都是吹嘘他曾经的光辉事迹,对廖杰拐外抹角试探的话却是一句都不肯接茬。
他还想拉廖杰去他住处再喝上一顿,廖杰自称实在喝不下,要回去休息,也就作罢了。
苏小北搀着廖杰跌跌撞撞回到震离宫,刚踏进宫门,廖杰的酒就醒了,哪里还有一丝醉态。
苏小北面上惊讶,这才知道刚刚师傅不过是在装醉。不过她很快就释然,这世上的事,哪有师傅做不到的?不必大惊小怪。
廖杰似有心事,径直走入殿内,坐在椅子上沉思不语。半晌,他才发现苏小北还站在自己面前,手装在兜兜里欲言又止。
“怎么了小北?”
苏小北被吓了一跳,很快反应过来,连忙从兜兜里掏出丹药和蟠桃递给廖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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