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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北从未见过严一峰气成这个样子,不知朱一拱又惹出什么岔子,也顾不上许多三两步上前,往门内一探头。这不看则已,一看就让她脸颊通红,啐了一声赶快退出来。
廖杰皱了皱眉,迈步走入震离宫。
见得掌门来了,一众弟子全都停下来僵在原地,目光诡异地在朱一拱和掌门身上游走。
朱一拱现在几乎不着片缕,双目通红,嘴角流涎,在后面笨拙地追着前面那位百哭门女弟子。
百哭门女弟子身上的衣衫也凌乱无比,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哼!”
廖杰冷哼一声,这一声中带上了神念震慑,让朱一拱动作一滞,神智清楚了些。
“掌门,我!我!”
朱一拱惊恐地低头看看,隐约记起来自己刚刚做了些什么。他面色难看无比,说话舌头都打起了结
“我,我,是她先勾引我的!”
“够了!”严一峰在一旁压着火气喝道。
他实在是有些失望。朱一拱第一次调戏女弟子,自己是愧疚,第二次调戏女弟子,自己是忍耐,这第三次,已经是深深失望了。
这个家伙,给师傅惹出了多少麻烦,自己已经警告过他,为什么还是一点也不学好,这才几天就变本加厉?
难道,他本性如此,前两次都是装的不成?
“一拱,你——哎!”
苏小北等清河御兽宗弟子们给朱一拱套上衣服,这才敢转过头来看着他,脸上也有着几分失望。
本来,朱一拱在她心中,虽然有些小聪明,但总体是个正直的人,替自己喝下毒酒,让自己免遭一劫。她一直认为,是别人误会了朱一拱,可是现在——她亲眼所见,如何能有假!
“掌门,真的不怪我啊,我,我好像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了!”
朱一拱急得都快要哭出来,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廖前辈,您说过要护小女子周全的。”
旁边那个百哭门的女弟子也披好了衣服,带着哭腔柔柔弱弱地诉说着。
“奴家想着之前与这位师兄多有误会,冤家宜解不宜结,所以主动去赔个不是,可是没想,没想他竟然——呜呜呜!”
这百哭门女弟子的话仿佛火上浇油,让严一峰的眼睛里都快冒出火星,其他围观弟子更是议论成一片。
“你个贱人!为何要害我!你那哪里是赔不是,都快要主动宽衣解带了——”
——啪!
朱一拱听了这话直跳脚,正尖着嗓子喊着,忽然又戛然而止,严一峰已经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大师兄!”
朱一拱捂着半边脸,有些害怕地看着严一峰,低声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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