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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了问,知道那英朗没受什么大委屈,进去把信交给佟宛如,就去找那英朗了。
那英朗的妻子早年生病去世,只留下他和一对儿女,儿女都已经成家,儿子和他一起,在小院子的西厢房里住着,儿子和媳妇一间屋子,中间用木头做了个隔断,外边放个单人床,那英朗就凑合着在单人床上住着。
这床正对着门,夏天还好,冬天的时候,风直接就吹进来了,冻得人根本就呆不住,这时已经是四月初了,外面阳光还算暖和,里面却是冷嗖嗖的。
屋子里地方太小,连张桌子都放不下,那英朗坐在床边上捧着一本书在看,田橙看着心酸得不行,家里有那么大一个院子,自家人却挤成这个样子,还真是老实人就该受欺负啊!
她假称自己的朋友在派出所有关系,直接就向那英朗要那边院子的地契。
那英朗见过喻兰川,知道喻兰川是本地人,说不定人家有什么办法,也就信了田橙的话,把地契给了田橙。
“橙子,你去的时候一定得带着你朋友,如果派出所不跟着去,你自己一个人就别去了,那就是一家泼皮无赖,我怕你去了受委屈。”
那英朗说着,就去拿床头放着的外套“算了,还是我陪你去吧,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别被人欺负了才好,我跟着,他们有事能冲着我来。”
那英朗比那兰还要大上两岁,五十多岁的人了,两鬓斑白,腰身稍微有点佝偻,过去的十几年里,他过得担惊受怕提心吊胆,遇到麻烦事都是本能地躲着,忍着,直到政策恢复以后,才去要过一次房子,还被姓李的那人下黑手打坏了腿。
田橙看着他的模样,鼻子忍不住发酸,她勉强笑着摆摆手“不用的,老舅你在家等着,这事有我朋友出面就行了,”她调皮地笑道“老舅你心太软,不适合做这个,你跟在身边,我朋友不好出手。”
那英朗被她劝了几句,好像自己确实有点碍事,想想那个气度冷峻沉稳的年轻人,觉得应该没事,又叮嘱田橙,让她觉得事情不对就算了,房子不是最要紧的,千万不能让自己吃了亏。
田橙心说你就放心吧,从来都是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我还真不信收拾不了那帮子不要脸的混蛋。
拿着地契,田橙先去了管片的派出所,声称要报案,说有人抢占了她家的房子,接待她的恰好是那个喻兰川打过招呼的警官,在派出所里是个副所长,他也是知道这事的,自己手上正忙着工作,只有一个年轻的警员闲着,就把年轻警员叫到旁边,低声交待几句,打发他跟着田橙去了。
接下来田橙又去了街道上,上次的那个大妈名叫任雁的,恰好接待了她,问明白她的身份,就觉得这事不靠谱,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去跟李家那帮子不要脸的要房子,简直是异想天开。
她就开始苦口婆心地劝田橙“小田同志,我觉得你不如多找几个人去,你不知道,那家人一家子都是泼皮无赖,家里三四个大小伙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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