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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苏夫人是越说越伤心,声泪俱下。
苏牧在一瞬间也的确没什么好招可使,只得以眼神求助于老老实实站在一旁的那几个族叔。
一提起那几个不甚成器的族叔,苏牧心里又泛起一阵深深的无力感。
父亲生前乃是上林苏家的族长,一直以来诸位季弟唯他马首是瞻。
如今,父亲和兄长相继逝世,苏家的族长照旧例落便在了他苏牧的头上。
所以说各项家族内务以及朝野之中里里外外的事情,都是苏牧在打点着。
别看苏牧这几个族叔平日里安安分分的,在京中也都因为受着父兄荫佑,居着一官半职。
可是他们几个在操持家业、官场游说上个个都平平无奇。
论舞文弄墨,罕有能及,论治国执事,百无一能。
平日里邀请他们聚在一起商议重事,几张嘴巴、几条舌头,纷纷攘攘地商议半天,用尽天下华美辞藻,也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像这会儿。
几个族叔面面相觑,试探着开口劝解:“大、大嫂……”
“牧儿啊…!!!”
一声嘶吼,那几个文文弱弱的族叔惊得鬓丝乱飞,美髯直竖!
下一刻,族叔们不约而同的往后猛跳了一步,眼巴巴地望着苏牧,不住地摇着头。
成吧——
这个结果,完全在苏牧的意料之中。
他再也不奢求能够指望上他这几个族叔来帮上什么忙了。
现如今,一切矛盾和争端都只能靠自己来调解。
苏府弟兄
一想到这一点,苏牧又是一阵难以言表的头疼。
“母亲,不要再哭了,您看看孩儿。”
苏夫人抬头看了儿子一眼,登时哭得更凶了些。
众人心道:这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然而苏夫人这边儿还是郁闷愤恨得紧,她拿条手帕捂着嘴,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
“娘可怜的孩子,若是你突然半夜三更醒来,瞧见一张丑陋可怖的罗刹脸!那岂不是会生生要了你的半条命啊!”
“母亲,皇命不可违。”
“不论如何,这个亲都是要结的。”苏牧语气平静地劝解着苏夫人,“还望母亲不要意气用事才好。”
苏夫人的长子苏谦于五年前因病早逝,如今她膝下只有苏牧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极其疼爱的。
哪里就舍得这么草草地办了亲生儿子的终身大事?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渍,情不自禁地询问起了苏牧的几个族叔:
“不知各位小叔叔们胸中可有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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