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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素白又修长的手缓缓撩起蚕丝质的窗布。
宋忽便刻意放慢些行进的速度,不着痕迹地靠近那马车一些,同里面的人轻声呢语地说着些什么话。
与此同时,宋忽列队里的几个将士们也开始窃窃私语着什么。
“都这么久了,军师的伤势还没痊愈?”
“不是。”
“据说是军师进京以后水土不服,又感染了风寒。”
“是吗?”
“这等小病,搁到我们身上本来也没什么大碍,可是搁到军师身上就是不见好,到现在还发着高热呢,你说大都督她能不担心吗?”
“什么大都督?进了京城以后,咱们大都督已经是国公了!”
“咱就习惯喊‘大都督'!怎么滴?”
“话说军师一介文人书生,这底子倒真是弱。”
“哪像你啊,大老粗!”
“就你有能耐,你个大老细!”
“嘿!我说你找打!!!”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宋忽想听不见也不成了。
宋忽微微蹙眉,凤目一敛,一记凌厉的眼刀迅速飞过去,将士们齐齐成了哑巴。
一刹那的静寂无声下,宋忽收回目光,动作温柔地低下头去,侧耳细听着马车里君尔书对他说着的话,神情无比庄重。
“大都督可当真是疼极了咱们军师。”
就连陈彦和闻克东这样的小将军都在私底下感慨:“除了军师生病,任谁也享受不了这待遇。”
“那可不一定,咱们大都督是有名地宠爱下属。”成岩在一旁插嘴道,“我记得戚七将军在战场上遭暗算受重伤的那一次,大都督还亲自为他吮了毒血呢!”
陈彦撇撇嘴:“是,我也记得。”
成岩点头如捣蒜:“是啊是啊!”
陈彦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地补充道:“我还记得将军这边儿刚包扎好伤口,大都督就飞起一脚,将人狠狠撂倒在床上。”
闻克东勒了马嚼子,也跟着附和道:“对对对!这事儿我也记得!大都督她边踹边骂——
戚七,你个傻二帽!
老子说着不让你去战曹三广,你他娘的非得去惹那龟儿子!
我日#你大娘个仙人板板儿的祖宗!!!”
成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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