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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老子是真没有想到你这人居然会这么有耐心!
愣是把一个个无聊透顶的问题一一回答了个遍。
早让老子直说…不就完了吗?
得了苏牧的许可,宋忽直击要害:“苏二公子如今并非身处闹市之中,性命暂且无忧,为何不将这碍眼的斗笠摘掉?”
话音一落,宋忽猛然间想起来——依据大魏京畿律例,未婚夫妻成亲之前不允许私自相见。
倘若二者当真是情渴难抑,一方须戴斗笠、隔屏风,方示知礼、庄重。
宋忽离开京城许多年,竟然连这家喻户晓的老规矩都给忘了。
苏牧乃是不折不扣的大家公子,对于这样的礼节,肯定比旁人看得更重。
他如今这么贸贸然地在苏牧面前一提,着实显得没有礼教。说出去也白白的让人笑话,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宋忽小心翼翼地回头去看苏牧,果然正好瞥见苏牧微微一滞的动作。
宋忽暗怒自己的失言,正思量着是不是应该向苏牧解释一番时,却又瞥见苏牧缓缓地抬起手来,摘掉了斗笠。
一双凤目陡然微睁,连带着殷红的唇瓣也微微张开——
微雨远岫,萦绕那人眉目。
晴雪飞滩,系作那人丝绦。
公子且沐兰泽,亦温亦润。
公子且倚玉树,亦清亦雅。
公子且伫细风,亦淡亦漠。
公子且立长阶,亦孤亦傲。
一溪云衫,三千青丝飞云浦。
双泮风袖,十丈红尘落雕甍。
[瞻彼淇澳,绿竹猗猗]。
[有匪君子,宛然美玉]。
[注释]:化用自《诗经》:瞻彼淇澳,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唤声夫君
尽管有心理准备,宋忽还是十分没出息的盯着苏牧看了半晌,才算堪堪回过神来。
宋忽不由打趣儿道:“苏二公子,你可知道…你的相貌实在令人嫉妒。”
苏牧淡淡地问道:“牧竟不知是谁会嫉妒?”
宋忽抬眸望着苏牧,戏谑道:“宋家小女啊。”
苏牧抿唇一笑:“国公相貌愈是妖孽,无时无刻不在摄人心魄。”
妖孽?
宋忽凤目里隐着光泽,情不自禁地勾唇:“我们如今这般算做什么?互夸互赞、互褒互扬?”
苏牧瞥了宋忽一眼:“牧与国公本是同心,确切的说,乃是自夸自诩、自产自销。”
宋忽果然笑了:“眼下无闲杂人等,苏二公子为何不称呼宋忽全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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