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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朦朦胧胧之间,宋忽眼皮有些沉重。
谁?
这么体贴。
宋忽打个呵欠,抱着被衾睁开双眸的时候,正瞥见苏牧容色平静地坐在床榻边穿衣。
一个激灵!
宋忽头皮一麻,睡意尽消。
猛然睁开睡眼的瞬间,宋忽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地端坐起来。
急急地望向苏牧,满眼的警惕。
苏牧见到宋忽醒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若无其事地系上了束腰的最后一根雪白丝绶。
望着苏牧的动作,宋忽按着额角,一切思绪都逐渐回拢起来。
昨夜。
该发生的?
不该发生的?
似乎…全都已经发生了。
宋忽神色复杂地掀开了被衾的一角,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
嗯,意料之中,一丝不挂。
!!!
难道他真的就这样把苏牧给…睡了…?
这么轻易的吗?
许久,苏牧才看了宋忽一眼,淡淡地问道:“醒了?”
宋忽在苏牧那轻飘飘一眼极为和善的“问候”之下魂飞魄散,更是没有了一丝睡意。
脑海里也跟着一下子涌现起昨个儿夜里…自己脑子一热,在冲动的驱使之下做出的那档子荒唐事。
也是气昏了头。
圣上的赐婚和苏牧有什么干系?
他宋忽堂堂正正一男人,竟然把心里头积压着的愤恨发泄在了一个无辜顶罪的小公子身上。
真不是个东西。
顾不上内疚,宋忽一想起自己如今还在上林苏府里,势单力薄,一着不慎,性命将且攸关,就一阵儿头疼。
苏牧会如何报复他?
怕被苏牧寻仇,宋忽赶紧裹紧了身上的小被子,只从被衾里探出一个脑袋,一双狭长的凤目偏瞪得溜圆:“嗯。”
苏牧的声音如常,一如既往的温润,如玉石叩击:“那便随我一同去拜见母亲吧。”
宋忽让人家吃了哑巴亏,自己正理薄着,哪里敢道上一句“不从”?
他连忙从被子里面钻出来,点头如捣蒜:“诶!拜见母亲,成成成。”
毕竟眼前这小公子不再是寻常琉璃花瓶一般用来赏心悦目的小公子,是与自己一度春宵过的温软小公子。
性质哪里一样?
俗话说得好,这一日夫妻[夫]百日恩。
宋忽绝不是那种睡了良家子却不肯认帐的纨绔子弟。
苏牧不理会宋忽,兀自取了靴子来穿,在坐在床榻边上的一瞬间,动作微微一滞,不着痕迹地按了一下后腰。
宋忽皱眉,拍脸。
作孽啊作孽。
看看你干的好事。
身体永远先于意识。
宋忽赶紧从被衾里钻出来,随手扯了一张丝衾裹住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身子。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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