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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嬴泓若无其事地松开了原本扣在茶杯沿口的那只手。
梅雪衣瞟了一眼嬴泓右手边上粗瓷茶杯沿口的裂痕。
“梅药师,本王如今只有一个要求——”
“那便是医治好君尔书。”
嬴泓起身,放下骄矜和尊赫,向梅雪衣作揖道:“除此以外,别无所求。”
梅雪衣盯着嬴泓看了许久,半晌,不着痕迹地垂下眸子:“我答应殿下。”
————
不论过程怎样艰辛,自打梅雪衣答应随嬴泓入驻燕王府的那一刻起,嬴泓心中便泛起了一阵大喜。
两人出了天水城后乘坐了一辆马车,直赶了一整夜的路,才终于在翌日清晨时分抵达了燕王府。
尽管嬴泓为君尔书求医问药的心思十分迫切,但出于礼节,他还是作出了让梅雪衣先稍稍在府上整顿几日的决定。
可惜事与愿违,梅雪衣竟然自己一个人提着沉甸甸的药箱去了君尔书的住处。
书房之内,嬴泓听着侍卫一板一眼地给自己禀报了事关梅雪衣活动范围的全部情报。
嬴泓当即带着一众随从追了过去,努力了许久,终于在半道上追上了只身一人的梅雪衣。
梅雪衣盯着嬴泓,目光之中足足有十二分的嫌弃。
面对梅雪衣,嬴泓也只得忍辱负重,厚着脸皮,就当做……无心巧遇了。
最终,梅雪衣妥协地随嬴泓进了屋。
梅雪衣一进屋子就先稍稍瞥了那一袭青丝未绾、正坐在桌旁吃药的君尔书一眼。
倏然转身,梅雪衣又瞥了门外把守如山的侍从一眼,唇边噙着一贯的讽刺意味,别有深意地望着君尔书。
君尔书自打宋忽和苏牧大婚以后便一直被嬴泓关在这北陂桐树繁茂的这处苑所,已经对外界的诸多世事一概无知。
所以,君尔书自然也就不曾料到过嬴泓会突然给自己放了一个陌生人进来。
君尔书按捺着内心的一丝疑惑,轻轻地搁下了手里的药碗,想要扶着桌子站起身来。
嬴泓见状,三步并两步地走过去,动作轻柔地按住了君尔书的肩头:“不必起来,药师不会介意的。”
话一说完,嬴泓就赶紧看向一旁站着的梅雪衣。
梅雪衣冷淡地别过脸去,唇边扬起的一抹笑意……
当真是,怎么看怎么讽刺。
“嗯,殿下说得对。”梅雪衣附和道,“对于君先生的病况,梅某也同样不怎么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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