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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雪衣神色淡淡,冰冷的指尖再次稍稍按上君尔书的脉门,仔细地诊断着。
半晌,君尔书感到梅雪衣搁在自己手腕上的指尖缓缓卸了力道。
梅雪衣不像以往为君尔书诊治的那些年迈大夫一样,一搁下手指,便深深地叹息,摇头晃脑,哀伤天命。
君尔书耳根子得了清静,心中竟然对梅雪衣涌起了一阵难以言表的感激。
君尔书瞟了梅雪衣一眼,发觉对方正在研磨执笔,在一张未铺好的宣纸渐渐展平。
笔尖落墨,狂草书尽也不过是须臾。
君尔书正想要偷偷摸摸地缩回手,一个不防,他那只细白的手腕被梅雪衣紧紧地攥住。
君尔书怔怔地望着梅雪衣,不明所以。
下一刻,君尔书的身子先是一僵,猛然从椅子上摔落下来,捂着胸口,痛苦地挣扎。
紧接着,君尔书的面色着实变得骤然苍白了起来。
唇瓣咬紧,涔涔冷汗沿着几根发丝向下流淌。
就连整个身子都不自已地微微蜷了起来,痛得轻声呜咽起来。
梅雪衣淡淡地收回了搭在君尔书腕子上的手指:“君先生,方才疼吗?”
君尔书面如金纸,贪婪地喘着气息,没有回答梅雪衣这个问题。”
“疼…?…”
“疼得受不住…?”
君尔书吃力地勉强一笑。
梅雪衣轻声道:“君先生,我希望不是。”
“毕竟,方才掐叩脉门的那一试探,梅某仅仅耗费了两成的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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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把牧粮
君尔书平复了一下因为痛极了而变得稍稍急促起来的呼吸,虚弱地一笑。
“君某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经每况愈下,恐时日无多。”君尔书脸色苍白,却异常平静地望向了梅雪衣。
“嗯。”
梅雪衣颔首,也算作是默认。
偏过头,梅雪衣单手拂衣,别有深意地望着君尔书,似乎是想要细细地察觉他脸上任何一丝不同于寻常的表情。
只听见君尔书淡淡地一笑,对梅雪衣道:“既然如此,药师不妨直言相告……”
梅雪衣神情依旧十分冷漠:“告诉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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