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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七自知无言可对,有些忌惮宋忽凌厉如刀的气势,低下了头,更是不敢多吭一声。
“我知道我爹爹贤明,可他已经死了十年了,宋家军早就替换了主子。”宋忽狭长的凤目一眯,冷冰冰地戏谑道,“现在,一切都由我说了算,你若是有何不满,不如去九泉下找我爹爹陈述状词?”
戚七猛然睁大了双眼。
宋忽唇角的笑意愈发诡异:“亦或者……你杀了我,自个儿来当这个主公。”
戚七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狠狠地将额头磕在地上,只一下就磕出了猩红的血:“属下绝无此心!!!”
宋忽缓慢地勾唇一笑:“那就好好地去办我给你安排的差事。”
戚七又磕了几个头,齿隙轻微地打着颤儿:“属下遵命!”
转身欲走之时,被宋忽喊住:“取我私宅里置办的那些银钱,为府里办事的底下人添些东西,如今虽落魄,也不得亏待了他们。”
戚七垂眸应答:“是。”
绝不会再让你痛
在齐国公府里禁足的这段日子也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难捱,无非是没有例银与俸禄,过得如同监禁。
度支难以调用,捉襟见肘,宋忽便下了令,将府中伺候的人减了大半。
嬴泓一日夜里又做了噩梦,凉玉软枕打湿了一大片,又哭又喊。
宋忽穿着一身寝衣,肩上只系着一件单薄的披风,匆匆忙忙地挑着一盏灯,从外面走了进来。
嬴泓将自己尽可能蜷缩成一小团,躲在了床底下,紧咬着唇瓣,无声地落泪,抽抽噎噎。
宋忽凌厉的目光一柔,屈膝半跪在地面上,从床缝里去看嬴泓,烛光下,两个人的面色皆苍白如纸。
“泓儿……”
一道沙哑柔和的声音缓缓地传入周遭的微冷空气中。
嬴泓浑身打了一个颤儿,怯生生地抬起头,与宋忽对视。
“泓儿,还认不认得我?”宋忽唇角勾起一丝轻笑,朝嬴泓伸出手,自个儿也勉强挤进床板底下去,“床底下太黑了,又潮又冷,泓儿出来,好不好?”
嬴泓望着近在咫尺的宋忽,抱着双膝,缓缓摇头。
宋忽有些失落,却仍没有放弃,微微笑着,像以往那般,循循善诱:“为什么呢?”
一丝微弱的光线照射进来,映衬得嬴泓低垂着的眼眸一转瞬暗淡无光,一转瞬又灿若星辰:“外面更黑……更冷……”
宋忽唇角勾起的笑意不自觉地僵住了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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