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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宋烨和素氏,宋忽顿时冷下脸来,皱眉道:“秋右丞,我敬你尊你,是因为感激你,但你也别以为你是我兄长的师父,就可以对我、对我亡故的父母这般无礼!”
秋沽之神情淡漠。
宋忽压抑了一会儿自己的脾气,越想越愠怒,连带着胸膛里面的血气又翻涌起来,低着头捂嘴咳嗽:“分明是你……在我耳边煽动,造反篡位之风的,如今……咳……火是煽起来了,你却袖手旁观,还反过来讽刺我?”
“怪我?”
“不怪你?”宋忽冷冷道,“你安的到底是什么心?”
秋沽之单手负在背后,微微俯下身,把凌乱得垂落到宋忽眼前的发丝往后拨了拨:“气什么,你不就是不会,那便听我胡诌两句。”
宋忽凤目一眯:“说。”
秋沽之道:“或许,依照你一贯谨慎的性子,应该徐徐图之,先学着恃宠而骄,霍乱内宫,进而制造些事端,一步步出击外臣,一面煽动鼓吹,一面调遣兵马,安排造反事宜。”
宋忽低眉思索:“需要筹谋多久?”
秋沽之淡漠道:“不知。”
宋忽斟酌了片刻,复道:“此举费些周折,可还有其他方法?”
秋沽之道:“直接入宫,借着觐见之名,靠近皇帝,私底下派人窃取国书,借机调遣兵符,等到宫城之内牵制住皇帝,城外布下的将领可以领着兵马攻打进城,里应外合,全然攻打进来,城头插上战旗,朝廷即会变天。”
宋忽凤目如炬:“胜算有多少?”
秋沽之回答:“五成。”
宋忽在心底将兵书上的那些东西盘算了一下:“剩下的五成,是什么?”
秋沽之道:“一成,为当今夺嫡暗涌天时。一成,为京畿易守难攻地利。三成,为苏牧与桓王留下的后招。”
宋忽心中隐约有了考量:“若败了呢?”
秋沽之一如既往般淡漠:“败了就败了,反正嬴烊喜欢你,即使你兵败,他也不会舍得杀了你。
“狗屁。”宋忽只觉得自己听了一耳朵废话,心里更烦了,“你要是当皇帝,我哥哥造反,亲自带着兵去要你的命,你心中作何感想?”
“即便是关门弟子又能如何?我不信你会手下留情,徒生无穷后患。”
秋沽之缓缓地以衣袖遮挡唇角,打了个哈欠:“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般,生性多疑,在这个世上,我从不会疑宋安,宋安也绝不会疑我。”
宋忽冷冷道:“那是你还没尝试过位高权重的滋味。”
秋沽之点点头,反问了一句:“你尝试过?”
宋忽愣在原地,皱眉不言。
“朝廷里的人尊称我一声右丞,可是我摇首乞怜,向当今圣上求来的官职?”秋沽之道,“宋忽,我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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