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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桃将他的脸拍开,“还有一个呢,直觉又是什么?”
江莫孤这才正回身子,“直觉就是直觉啊,我觉得那个人是你,所以就选了你。”
“从不露脸开始?”
毕竟前面几个,他都在对方还未露脸就已经把灯灭了。
“所以说这就是直觉的可怕之处。”江莫孤伸着根手指,严肃道,“在你还没出现前,我心里就有股预感,下面要上场的这个人,就是我要找的。”
薛桃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江莫孤看着薛桃疑惑的神情,那对墨染般的双眉,一高一低地蹙着,他忍不住笑出声,“真的。”
“好吧。”他接受这个答案,毕竟野兽的直觉向来很准。
山顶的风不知不觉变小了,也许是俩人此刻靠得有点近,薛桃也不再觉得寒冷。天空中的鱼鳞渐渐变红,洒下来的橙黄光线让周围的景物都变得柔和起来。
也许是江莫孤此刻的声音很温柔,又或许是昨晚他们就已经畅聊过,薛桃轻易就卸下了心房。而且这次不是游戏,他们聊的内容也多了起来。
“可以跟我说说你的过去吗?”江莫孤的神色很柔和,薛桃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竟然答应了。
他已经很久没跟别人讲过那些事了。
他讲父亲去世后母亲如何一个人带着他艰难地度过了一年又一年,而在母亲去世后他又如何辗转在亲戚间,小心翼翼地生活不让他们讨厌。
“我在每户亲戚家居住的时间不超过三个月,最后一次我住到了姑姑家,也就是我爸爸的妹妹。我姑对我很好,也许是因为她没有自己的孩子吧,她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了我身上,只是我那时还太小,总觉得承担不起这股爱,有时候甚至会喘不过气来。”
“但我不讨厌姑,我真正讨厌的是她的丈夫,关渠,那家伙就是一个伪君子,我难以想象这样的人竟然还是个大学教授。”
江莫孤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在对方抬头看自己时点点头应一声,然后薛桃就会继续讲下去,他很久没对人说这些了,一旦讲起来竟然有些停不下来。
薛桃告诉他,刚住到姑姑家时,他其实很开心,因为薛然是如今与他血缘关系最近的亲人了,他的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都是在他还小时就去世了。那时关渠还没有被自己发现真面目。
初三的时候,他在路上捡到了一只流浪猫,是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橘猫,他兴冲冲地抱着猫仔回家,薛然不在家,关渠和一个陌生人坐在客厅交谈。
“关叔叔,我可以养这只小猫吗?”薛桃小心翼翼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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