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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庆结束后,他唱的“我不愿做一只小小鸟”在穆思顿迅速风靡起来。
走在校园里迎面走来的人嘴里都在哼这首歌。当有人热情地请求林晚再唱一遍时,这位原唱唱的旋律距离原曲调相差有十万八千里。
“学长,你真的有作曲的天分,你没发现吗?”安诚打开水龙头洗起了手,冰凉的水流冲刷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洗掉了上面残留的血迹。
林晚出神地盯着洗手台,上一秒还在思考安诚这话是夸是讽,下一秒突然走上前抓住他的手。
“你受伤了?”
水龙头被关掉,原本已经没有痕迹的手背失去了流水的冲刷再次渗出鲜红的血来,伤口不大,但是很深。估计是炸裂开来的玻璃割到了手。
“得消毒。”林晚道。
安诚不在意地笑了笑,“这点小口子,一会儿就好了。”
【这点小伤口明天一觉起来就没了。】
脑海中闪现男生不在意的笑脸,以及一些让人不愿回想的画面。
“就算是小伤口也不能轻易忽视!”林晚语气突然加重,隐隐有生气的迹象。
安诚微讶于他的反应,但转而又开玩笑道:“学长这是在担心我?真是受宠若惊……”
“我没在跟你开玩笑。”林晚拉着他朝外走去,边走边道,“我记得附近有药店。”
安诚被他拉着走,一路上不发一言,只是静静地盯着那比自己矮小一些的背影。有好几次他想停下来拽住他,让他回头看着自己。伤口算什么?只要你能多看看我……
“手。”买完药品后俩人在室外的一张长椅上坐下。
安诚乖乖地伸出手,让林晚将药水涂在上面,然后缠上绷带。
安诚将自己缠了绷带的手翻来覆去看了看,无奈道:“学长,我待会还要钢琴表演。”
林晚把这一茬给忘了。
“咳咳,不就是一天不工作嘛,你工资多少,我给你!”他自豪地拍着胸脯道。
安诚饶有趣味地看着他,“真的吗?我一天的工资大概6000金币。”
“6000?!”
林晚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去,这不是比他还高嘛!安诚也就弹弹钢琴,他可是一整天都跑上跑下的啊!
“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在静吧里演奏呢?”
安诚的自信让林晚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真是让人羡慕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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