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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走边喊:“煤老板,快回爸爸这里来!别乱跑!!”
叫唤几声就闭了嘴,他感到害怕……不,是深深的畏惧!
如此怪异和鬼魅的地方,天上无云无星就挂着一轮硕大如盘的血红圆月。
这轮月并不会发出光芒,它底下的天地万物还是处于幽深的黑暗中,只有一盏盏惨白的纸糊灯笼在一片苍茫中荧荧地亮着,照出一些零碎扭曲的景像。
脚下的碎石路蜿蜒延伸向一撮撮杂草般丛生的低矮瓦房之间,这些白墙黑瓦红漆门的屋舍奇怪地如出一辙,而且每扇门前都挂有两盏一模一样的纸糊灯笼,区别只在于有些灯笼看上去完好如新,有些已经残破露底。
这地方也没有风,空气是凝滞的,吸一口像吞进沉重的泥水,冷冰冰地浸压住五脏六腑。更糟糕的是没有任何吵杂的声音,死寂如置身无边无际的废城,可就算是废城也应该有些风声或虫鸣之类。
真的像一幅画,还是画坏了的那种,宁静却不安详。
尹逍环顾四周就怂了,没骨气地奔回傅南城的身边,紧抱住他的手臂。
“诶玛,这鬼地方太吓人了,你快帮我找找煤老板!!”
傅南城笑眯眯地顺势揽他入怀。
“放心,它不会走远。你也别乱跑,现在我们一时也回不去。冥井是单向通道,我刚才想逆转它的走向,但防卫它的附咒太厉害,差点被反噬。”
“冥井都是挂毯的样子吗?”
想到家里的死党们,尹逍更急了,“我们家里的那幅真的是柳奶奶的遗像,是柳成修自己绣的,挂在家里两年都没出什么问题。”
“你确定它真的是你们挂了两年的毯子吗?”
傅南城淡然地问。他揽着尹逍向路深处慢慢走去,经过那座残碑。碑上有密密麻麻的刻纹,似字非字似画非画的。
尹逍张了张嘴,他无法确定。
挂毯回来得蹊跷这是事实,本来应该被他们遗忘在柳成修家的阁楼上。
沉默了好半晌。
“傅南城,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他沮丧地嗫嚅,“我活了十九年,从来没有出现过比被一个知名导演看中更奇怪的事了,为什么现在天天遇到鬼啊怪啊的?我不想过这样可怕的生活,你能不能饶了我啊?!”
傅南城顿住脚步,星眸在黑暗里微闪。
他突然弯腰,侧过头来亲了亲尹逍的脸颊:“别怕,你会恢复以前的生活而且过得更好,信我。”
说“信我”两字时,傅南城的身上有一种不予置疑的威慑力。
可能是因为太帅,也可能是因为气质太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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