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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繁觉得脊背发凉，声音有点抖地问：“那学校调查的时候，你有说这件事吗？”

“没有，第二天是五一假期啊，我们一早就去火车站了。”

“那你认识那个男生吗？”

“我不认识，但是我老公——就是我那时候的男朋友好像认识，他们还打了个招呼来着。我问问他。”

林繁发现自己的手心全都是汗。她做了几个吞咽动作，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看着学妹拨通了电话。

“喂，大宝……嗯，我正和摄影师约时间呢。我问你件事，你记不记得……”

她收了线，对林繁说：

“你应该认识这个人，我老公说他也是化学系的，也比我们高一届，叫肖得玉。”

送走学妹之后，林繁关上了店门，坐在化妆镜前。一幕幕不相干的画面从记忆深处冲撞出来，慢慢拼凑到了一起。

回头看到实验楼爆炸的那一瞬间，林繁第一反应是冲回楼里，肖得玉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死命地把她拖了出来，对她吼：“你怎么在这儿？你不要命了吗？”

她坐在屋顶的椅子上抽烟，肖得玉静静地立在后面看着她，最终也只能说出一句：“我知道不是你。”

在医院，林颂文躺在病床上，肖得玉几乎是乞求一般地望着林繁：“起码让我这段时间陪着你，这是我欠你的。”

肖得玉把她推到钢琴上吻她，林繁的衣服被扯开，露出肩膀上烧伤的疤痕，肖得玉看着她的伤疤，泪流满脸。

林繁把脸埋在膝盖间，痛苦地在心里发问：肖得玉，是你么？肖得玉，为什么？

小满从楼下跑上来，边上楼边喊：“姐，有人来找你了……姐？”他慢慢地走到林繁旁边，用手小心的碰了碰她的肩膀，“怎么了姐？”

林繁满面泪痕地抬起头，对上了小满慌张的脸，他身后是姜明远。他还从没见过林繁这个样子，担忧地蹲下身子看着她：“怎么了林繁？”

林繁用手抹掉眼泪，摇摇头：“没怎么。公司的事有进展么，老姜？”“我本来是来找你说这件事的，但看起来你状态不是太好。”

林繁对小满说：“弟弟，你去对面商场帮我买两杯咖啡好吗？”小满识趣地点点头，跑了出去。姜明远坐在林繁旁边，摸了摸她的头：“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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