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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繁和他一起大笑,她由衷地对林颂文说:“爸,谢谢你。”
林繁想了一个很蠢的办法,可能会让他们的努力功亏一篑,但她却控制不住自己这么做。她盯着手机上那条短信,久久的出神:“你认真想想,如果给你一个逃走的机会,你想离开这儿么?”林繁始终没有回复。
她没有问出那一句:肖得玉,我从没有做过任何错事,为什么要逃?
林繁抱膝坐在窗前,窗帘拉着一半,因此只能看到一半的夜色。正是晚高峰,街景流光溢彩,如一片流动的星河。她拿起手机拨了肖得玉的号码,响了三声,正心乱如麻时,他接了起来:“……怎么了林繁?”
林繁故意装作语气轻松地说:“你记不记得,研三的时候咱们俩约好去五月天演唱会,结果你为了面试,放了我鸽子的事?”
电话那头没有一点声音,安静得如同雪后的林间木屋。他沉默了一下,说:“嗯,记得。”
“我想说……”林繁用手指搅着窗帘内层的硬纱,“我买到了两张明天的鸟巢演唱会门票,你跟我去吧。”想了想又心虚地补充道:“内场第十排的!你知道多难弄到么。”
对面安静了下来,能听到一声按开打火机的细小声音。过了几秒,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回答:“嗯。好。”
“可别再放我鸽子了!”林繁故作轻松地笑着说完,挂了电话,才发现自己因为太用力,弄断了窗帘底部的几根流苏。
她给负责案件的李警官发消息:“明天晚上在鸟巢演唱会入口,我会和嫌疑人一起来,你带人在附近等。”然后又加上了一句,“你们动作别太大,不然容易引起恐慌。”
警官回复:“还用你说?”
那晚林繁坐在窗前的单人沙发上,点了一块沉香,做了数个小时的数独。这是她从高中就有的习惯——因为知道自己是耐不住的性子,过于浮躁易怒,所以每当心绪难宁的时候,她都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做数独或填字游戏,与自我辩论、交谈,直到定下心来。但今夜的林繁无论如何也无法平静下来,所有数字都成了蔽日浮云,成了拨不开的迷雾。她索性扔到一边,去冰箱拿了酒喝。对面楼上的灯光差不多都熄灭了,街上也已经行人寥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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