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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同学坐在教室里,就应该好好读书。这是多么宝贵的机会,要把握好,不要把心思放在不该放的地方……”老头在作结了,蔚知困得一塌糊涂,胳膊肘支在桌上,拳头支着太阳穴,庆幸自己这周轮组换座位没换到太靠前。
“好,那再通知一件事。”班头在讲台上摸了两下,拿起一张纸,“第一次月考定在下周三,考场座位随机分配,具体安排下课贴走廊。都记一下,咱们班同学被分到的考场分别是第一、第三……”
“哗”
台下一群崽子连讲台上站的是谁都要吓忘了,全叽叽喳喳讨论起来。蔚知清醒了,瞪着眼坐端,更愿意相信自己幻听。他拿胳膊肘杵叶百川,“真假啊?”
“假?”叶百川大概想敲敲蔚知的脑袋,她看了他一眼,“你当老闫站上面跟你讲单口相声呢。”
蔚知难过地嘟囔:“他讲我还不乐意听呢……”
一节课上得没滋没味,无聊死了,还听闻噩耗,蔚知实在高兴不起来,可还得跟风去走廊上看考场安排。
一堆人乌泱泱挤在前面,跟看热闹看新奇似的,这边嚷嚷着“帮忙拍个照啊”,那边嚷嚷“叫爸爸”。蔚知心想干嘛呀,他退到后面一点,主要是他没什么法子,前面站的人但凡超过一米七,他就连夹缝中窥视都做不到了。
站得远也得有颗求知的心不是。蔚知没走,想是要跟这群人杠上了,连蹦了好几下,蹬腿抻脖子的,真是连个表格形状都瞅不见。不仅如此,还被前方汹涌人潮挤了下,他软软地又往后退了几步,正踩到谁鞋面,一只手稳稳扶住了他的背。
蔚知吓了一跳,连忙道歉,仰头,入目是熟悉的助听器。
蔚知愣了下,只一下,脑袋就反应过来了,可他身体却没怎么动,还傻着。
他们离得有点近,蔚知从这个角度看蒋放春的睫毛,看他眨眼时的一颤,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
蒋放春站在人群更外围的地方,看样子是纯路过,没打算趁这个热度。他看了一眼吵闹的人堆,摸了摸耳朵,皱眉了。可还是看了眼蔚知,用手语问他几号考场。
蔚知看不懂,有点焦急,也恨自己上课没好好听老师说话,现在脑子都是空的。
蒋放春见他茫然地摇摇头,仿佛兼具了“看不懂”和“不知道”两层意思。沉默了半晌,在助听器上怎么按了两下,蒋放春往人群里去了,蔚知想拉他,手轻飘飘的,只蹭到他衣角。
那人很轻松地就进去了,站在个刚好的位置,不用蹬腿抻脖子,轻轻松松地左右环视。蔚知好羡慕。他视力大概很好,不戴眼镜,站那里也不用眯眼睛看。
兴许是他们一班的同学,看见蒋放春过来,以为他在找自己,朝他挥手,指了指跟前的一张考场安排条儿,招呼蒋放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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