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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嗓音忽男忽女，听着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头戴面纱，看不清长相，只见唇瓣含毒，青紫可怕，苏谦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如果不是因为身后的女鬼小蝶是同班同学陈默扮演的，苏谦险些以为自己又穿越了。

很快，他想起来，原本的黑山老妖扮演者因为彩排受伤，临时换了人。

“姥姥，小倩不愿！”苏谦抬起头，按照剧本反驳道。

“什么？”黑山老妖危险地眯了眯眼，忽男忽女的嗓音变得尖锐至极，语气中明显的怒气，“你再说一次！”

“姥姥——”聂小倩倔强地抬头，“那书生是个好人，小倩不愿意！”

黑山老妖坐在大殿的王位上，用沙哑声音开口道，“以后你就是本王的王后了，我的话你也敢违逆？”

“姥姥，小倩不愿意害那书生，也不愿做你的王后，请姥姥成全。”

“找打！”话音刚落，罡风袭来，一旁的小蝶和另外一位女鬼捆绑住聂小倩的四肢，“小蝶，好好替我教训她，直到她点头。”

“是，姥姥！”小蝶捏着鞭子上前，嘴角含笑，得意极了。

小蝶捏紧了鞭子，狠狠地挥了过去，为了逼真，一鞭子甩在身上，音响里发出沉闷的啪啪声，红布落下，只听见皮鞭声声，如雨点般落在聂小倩的身上。

红布拉开，舞台切换到西面的书生宁采臣，他听见北面的屋子传来的阵阵鞭打声，直到两名女鬼打累了，小倩的哭喊声也越来越微弱，直到彻底安静下来，宁采臣心急如焚的地赶到。

此刻的小倩，浑身上下散发着黑烟，从台下看上去，就连身体都渐渐变得透明，如一缕青烟，风一吹就要消散。

“小倩，你怎么了？”宁采臣急的满头大汗，“我该怎么办，小倩，我该怎么办才能救你。”

聂小倩脸色惨白，可还是露出笑容，“我好冷，你能抱抱我吗？”

宁采臣连忙抱紧了聂小倩，聂小倩往宁采臣怀中缩了缩，似是要感受这最后的温暖，然后就渐渐的闭上了双眼。

“小倩，小倩！宁采臣大声喊道，抱得更紧了，可是小倩依然没有丝毫回应，宁采臣急的眼眶泛红，可又无能无力。

“你这书生，是书读傻了吗？”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推开，进来的男子面容粗犷，穿着随意，身后背着一把长剑，花纹繁杂，冷光乍现。

“燕大侠，求求你救救小倩。”

燕赤霞看了聂小倩一眼，眉头微皱，可他却没有任何动作，而是道：“她是女鬼。”

“我知道。”

一顿软磨硬泡后，燕赤霞终于答应救聂小倩，随后他从身上掏出了一个玉瓶，来到小倩面前，掐诀一招，台上的聂小倩竟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了舞台上。

台下一片唏嘘，都在纷纷猜测聂小倩到底去了哪里，事实上，舞台上安装着滑轮，就在台上喷出干冰，烟雾大量冒出的时候，聂小倩已经被滑轮拖到红布后面去了。

“你这是干什么？”宁采臣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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