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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窠拿手垫着脑袋摇头晃脑的说道:“不知道,家务事的话咱们也管不了。”
说完俩人同时叹气,为他们厉哥叹的。
单厉一进来就瞧见俩大高个儿像两条咸鱼一样摊在阶梯台上,窗台的阳光正大,晒得俩人都快睡着了。
“接着。”单厉从兜里掏出两包烟往俩咸鱼身上砸去,顺带抛了两盒口香糖。
“我透!赛高啊!厉哥你翻墙了?”
刘窠接过烟盒就拆开抽了一根儿,边闻边下意识往兜里摸打火机,摸了半天才发现自己的火机早被他爸收了。
单厉跨坐在钢琴凳上,一手撑着钢琴盖一手摸出打火机朝刘窠晃了晃。“少抽点儿,回头被你爸抽成傻·逼。”
说完把打火机扔给刘窠,自己也从烟盒里抽出一根儿捻在手上玩。
吴大川把自己那盒儿揣兜里没打算抽,刘窠翻身起来朝最远的玻璃窗那边儿走,娴熟的点烟后开了窗,把烟往外边吐。
“厉哥咋了?”吴大川倒了两颗口香糖,一口蜜桃味在嘴里到处窜。
单厉把烟咬在嘴里没有要点的意思,微微皱眉看着一脸疑惑的吴大川。
“我觉得……我有病。”
刘窠正抽的起劲,下一口还没接上就被单厉的话呛了一嘴。
“不会吧?你这肺又犯了?”
刘窠赶紧把烟掐了,站在窗台那儿时间扇冷风,谨防自己的烟味儿待会儿把单厉给熏着。
吴大川也挺紧张的看着他厉哥,怕从他嘴里听到不好的消息。
单厉被俩小兄弟感动了一小把,嘴上还是照常贱里贱气的。
“你俩能不能咒我点儿好?不是那个毛病。”他说完有些别扭的动了动身体,好像是背后面的钢琴盖子硌的慌。
“妈的,我也说不明白,就是我觉得我脑子有病。”
单厉觉得他把自己骂了,但是怎么通透的陈述自己的问题让他觉得很是问题,说白了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操!算了不说了。就是烦!”
自暴自弃的厉哥把烟从嘴里取下来往耳朵后面一别,想起刚刚他自己对辛越的所作所为简直烦的想打人。
“你这是心病吧,是不是觉着现在特不得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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