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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时遇把外衣脱下来,搭她肩上:“别感冒了。”
衣服暖烘烘的,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温度,蒋邂僵了一下:“谢谢。”
他身上只余一件单薄的卫衣,她心想,反正就几百米,一会儿就能把衣服还给他了,不会把他给冻病的。
风一起,蒋邂就加快步子,不知是风在催促她,还是她在催促她自己。但是她的心,真的好乱啊。
到了停车场内,遥遥看见许时遇的车,蒋邂主动找了个话茬:“董慧的父亲……”
停车场内灯光惨白,安静空旷。
许时遇抄着兜,漫不经心地说:“不是很熟。”
之后再也无话。
傅九昕的道歉说明来得有些晚,她态度诚恳地承认自己的错误,并愿意为自己的错误承担一切责任。她以表格的形式将抄袭行为曾带给她的物质利益全部公开,有的返还给被抄袭者,有的被抄袭者对金钱赔偿并不在意,她则表示这些款项将悉数捐赠给慈善机构。
道歉给她免去了不少法律上的追责,许多起诉方纷纷撤诉。蒋邂清楚,这里面有一半是许时遇的功劳。因为傅九昕发布道歉声明的前一天,许时遇去见过她。
她不清楚分手后的他们现在是怎样一种关系,但在一起这么多年,买卖不成仁义在,肯定还是要好过一般的亲朋吧。
她承认,她有些嫉妒。
但是自己又何来嫉妒的理由呢?
她不能怎么样,只能更努力地减肥了。
转眼到了年末,蒋邂负责的两个项目需要下厂,印制部门虽然把图书的封面打样给她,但蒋邂还是不放心,决定去印厂盯色。
印厂大都建在比较偏远的郊区,一来一回,车程要耗去五个小时以上。在车上,她又将所有出片文件检查了一遍。今天她要盯两本书的封面色,还包括这两本书的赠品色,估计一天都要耗在印厂。
天气很冷,车窗上蒙了一层白白的雾气,仿佛给窗外萧瑟的景色蒙了一层薄纱。
“冬天什么时候可以过去啊?”她兀自喃喃了一声。
司机大哥却回了一嘴:“帝都的冬天,长着咧。”
蒋邂朝车窗玻璃哈了一口气。
她也这么觉得呢。
蒋邂出发得早,她到达印厂的时间,“十年九遇”才刚上班没多久。
许时遇来的时候,在公共办公区扫了一圈,问:“蒋邂呢?”
李舒说:“去印厂了。”
许时遇点点头,又问:“几个项目?”
“两个,封面和赠品都盯。”
许时遇若有所思,再问:“哪边的印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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