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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新隐约知道了什么,又有点不确定,本就不多话的人更加沉默,满以为这样渭轻尘会少发脾气一些,却没想到他变本加厉,对他越发不耐烦起来,直言他是一个不会说话的木头人。
渭轻尘不想和他说话,更不想看到他。所以做什么,都是错的。
也就是这个时候,舍新学会了哭,一个大男人抱着枕头,守着孤枕难眠的夜,守着那些那些早就过期的诺言,等了一夜又一夜,好不容易将人等回了家,却是一个莫名其妙的耳光。
这不是渭轻尘第一次动手,但却是第一次对自己哭,好似他真的知道自己错了一样,也好似……他真的会改一样。
舍新思绪飘的有些远,目光呆呆的。
渭轻尘外面有人。
舍新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得这么看着他,轻声道:“我不是你老婆,我们也不过是搭伙过日子,你不用说这些。”
渭轻尘吸了吸鼻子,有点想起来这番是为了什么。
今天好像是舍新的生日,他在外面浪了很久,心里早就忘了这个家,舍新给他发信息的时候,他才想起还有这么个人,之后他一整天都无法专心工作,所以一下班就回来了!
却没想到舍新竟然敢质问自己?
渭轻尘不想承认自己心里的那一丝愧疚,他回来不过是想大发慈悲让舍新高兴一下,不过看他现在这幅模样,哪有一点高兴的样子?
舍新垂着眉,半边脸已经肿了起来,从什么时候起回家也成了一种施舍?
渭轻尘回想起事发的经过,哭着道歉道:“舍新!对不起,我刚才气头上口不择言,你别当真!我真的错了!”
舍新不说话,眼泪也啪的滴下来,渭轻尘已经许久没这么哄过他,心里酸涩的厉害,也不自在的厉害。
渭轻尘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向上梳起,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虽哭的狼狈,但还是抵不住从好看的皮囊里散发出的魅力。
舍新低头坐在他的膝上,觉得他和老土的自己以及这个破败的家格外不搭。
楼上传来蹬蹬的高跟鞋声响,震的本就摇晃的灯泡更加昏暗,渭轻尘甚至看到了簌簌掉落下来的灰,真害怕楼上的人在走几步,天花板就塌下来。
舍新低着头,对于这一切已经习以为常,渭轻尘转眉看着掉皮的墙壁以及周遭环境,吸着鼻子不适应的皱眉道:“怎么破成这样?!”
“是没外面的好!”舍新看他,眼睛红红的。
老城区的二手房子,隔音不好,没有电梯,冬冷夏热的,马桶还经常的堵,再住着一个无趣的人,他不愿意回来也是正常的。
渭轻尘张着唇,想起这房子是自己赚第一桶金时买的,那时舍新和他挤在几十平米的地下室,他承诺最多的,就是一定要努力买个房子,给舍新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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