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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得好看,又是个有钱的,众人对舍新没什么好话,对他到是热情的很,指着被雪覆盖的一处山坡道:“打早就见爷孙两上山砍柴去了,这太阳也快落山了,估计快回来了?”
上山?砍柴?
渭轻尘也穷过,但也理解不了下雪天去山上砍柴是个什么做法,只耐心的等,直到看戏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不远处的地平线上才终于出现了一大一小的两个人。
舍昌背着柴,整个背都驼着,他见身边的井下忽的大叫一声哥,这才恍惚的抬头,看清了门前站着的两个人。
“哥!”井下跑的跌跌撞撞,抱着舍新腿的手都是干裂的冻疮,舍新忙把他身上的柴取下来,摸摸他的头道:“这么重背的动吗?”他问完又想起这些年家里没有劳动力,自己除了往回拿钱也没帮过什么忙,一时有些赫然的抬眸,却见自家爷爷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
渭轻尘很是识相的去接舍昌肩上的柴,不想老人看着瘦弱,力气却是奇大,一把,就将他推在了地上。
舍昌开门,对着井下道:“回来!”
井下看看舍新又看看舍昌,终是提过舍新手里的柴,一步三回头的走回去。
冰凉的大锁哐的一落,舍新红着眼睛跑过去,从镂空的铁门里揪住舍昌的一点点衣角,哑声道:“爷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爷爷!”
他边说边哭,着急的跺着脚。
这种场面每年都会上演一遍,不同的是今天又多了一个渭轻尘,早些时候回家的看客又都围了过来,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渭轻尘怔怔的坐在地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起身走过去。
舍昌头也不回的扯开舍新手上的力道,只有一句:“走了就别回来!”他说完正要走,忽感觉肩膀又被一扣,这力道很紧,挣不开。
渭轻尘从铁门里伸着胳膊拽住舍昌,哈着气笑道:“爷爷!我们已经结了婚的,今天我这个孙女婿,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16.讨好
渭轻尘说完,便微微用力,将舍昌又往门边拽了一步,老人家到底上了年纪,先前能趁着渭轻尘没防备推开他,此刻却是使出浑身力气也挣脱不开渭轻尘一只手的力道。
舍昌肩上带着冰霜的树枝在渭轻尘保养得体的手背上划出一道道的血痕,伤口在寒风中慢慢扩裂,但即便如此,渭轻尘也没松手,他只等的舍昌没了力气,才伸出另一只手,掏出了他兜里的钥匙。
舍新几年都没踏进的家门,就这么开了。
院子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去年回来还好好的粮房也塌了半边,只有两只羊在孤零零的咩咩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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