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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三天过去了,允乐不但没学会说话,还满手是伤。
手掌心一道道红痕都是老头用藤制教鞭打出来的,允乐基本上每天都要挨十几下。
三天下来,小手又红又肿。
紫苏看了心疼极了,上去就要和老头讲道理。
但还是讲不过能言善辩的老头。
阿福也在旁边竭力劝老头不要对公子动粗。
但是,老头根深蒂固的“不打不成才”的思想根本不是他们几个小辈可以轻易改变的。
允乐也不懂得反抗,就只是默默地受着,还比划着安慰他俩自己没事。
反正这种程度的打骂与以往惨痛的经历相比,已经很轻了。
安王平常回来的晚,每次回来时都会看到允乐靠坐在床上等他,不管多晚都是一样。
今晚他特意早些处理完公事,早回来想多陪陪允乐,却看到允乐已经睡着了。
允乐因为手上的伤疼得有些发烫,便把手伸出了锦被外。
初冬的夜晚,寒气袭人,安王本想帮他把手塞回到锦被里。
一握却发现允乐的手与以往的有些不一样。
他的小手摸着感觉好像宽大了一些。
本想点灯查看一下允乐的手,却被他无意识地牵住了。
“允乐,松开。”
沉睡中的允乐没有回应他,只是将他的手抓得更紧了。
连续几天跟着老先生学习,他实在是太累了,身心俱疲,眼睛累得睁都睁不开。
隐约听见王爷喊他,但就是清醒不过来。
安王轻轻拍了两下允乐的小脸,允乐就贴着他的手蹭了蹭,还是没有要醒的迹象。
看来只好等明天天亮了再看了。
允乐又在安王怀里窝了一晚上,但与寻常不同的是他这次不是睡到自然醒,而是被安王弄醒的。
三十六-擦药
“他的手怎么了?”
安王的质问让进来送水的紫苏吓得差点端不稳手中的铜盆。
“是......是先生用藤条打的。”
“敢动本王的人,他是嫌命太长了吗?”
一早上看见允乐那红肿的手心,安王心里也泛起一丝丝怜惜,但更多的是气愤与不爽。
从小到大就没人敢擅自动他的东西,那个老东西竟然不怕死地破了这个例。
“王爷,奴婢也心疼公子,但那老头说这是王爷的意思。”
紫苏说这话时,低着头,眼神向上偷偷地瞟了两眼安王铁青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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