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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心在滴血,疼得快窒息了。
为什么会喜欢这人呢?为什么傻傻地喜欢了十年呢?
当初明明是秦若宇先说喜欢他的,这些年都是他会错意了吗?
好像确实是他会错意了。
很多小时候的事情,他早就已经记不得了。
记得那些事情大多都跟这人有关系。
执念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年少时的仰慕这么多年慢慢地发酵成了刻骨铭心的爱意。
十年前,宇哥哥说如果秦若尧像他一样就好了,他就不用头疼了,他最喜欢小羽毛了。
好像就是这么一句话让他记着这个人记了十年。
现在仔细想来,秦若宇当时大概只是头疼秦若尧一天天的爬树掏鸟,闯祸捣蛋吧,想要一个像他这么乖巧听话的弟弟吧。
前几日,他发烧宿在东宫,秦若宇悉心照顾他,他以为秦若宇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了,可笑,全是错觉。
这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喜欢过他,甚至现在还讨厌他了。
床上之人翻了个身,背朝着他。
就连看一眼都不让他看了吗?
乔羽委屈极了,但又无可奈何。
上前替那人掖了掖被脚,冰凉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脖子,看他把头也埋进了被子,乔羽默默地收回了悬在半空中无处安放的手。
今夜,他又该何去何从?
秦若宇明早看见他同他睡在同一张床榻上肯定会不高兴的吧。
乔羽环顾四周,瞧上了外间的木榻。
木榻上只有一条薄薄的毯子。
乔羽连喜服都没脱,裹着毯子瑟缩成一团,就这么在木榻上将就了一晚上。
昨夜醉酒醉的厉害,喝了醒酒汤也无济于事。
秦若宇一觉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没有他的招唤,守在外面的太监宫女也不敢擅自入内。
秦若宇醒来时,有些头疼,按了按太阳穴,企图让自己的思绪再清明一些。
大红喜被鸳鸯枕,昨日是他和乔羽的洞房花烛,他为了避开尴尬的洞房时刻,喝的有些多,然后就没印象了。
乔羽呢?他昨天喝成那个样子不会把他气走了吧?
身上的喜服还未脱,秦若宇拍了拍头,从衣柜里寻了件常服想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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