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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认知里,他是她孩子的父亲,是她的丈夫……她还有什么可以生气的,有什么可怨怼的。
她分明,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那一个人呐。
双眼不争气地氤氲上湿气,苏寒浅扑身抱住秦树白健硕的腰身,还顺势将小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对不起,树白,我错了,我不该瞒你。”“嗯?”“照片里的那个人叫苏茗,是我母亲。
两年前,你救了我,而萧叔叔救了我妈。
这一次我险些被任平川强/暴,救我的人也不是萧叔叔,是我妈。
只是我担心方胜知道了我妈的存在,会再一次对她下手。
对不起,树白,我真的不该瞒着你。”如果不是这样,至少不会被方胜父女占据舆论先机。
秦树白护着她,让她在那么多证据面前,还能全须全尾地离开警局,其实,也是有触及到众怒的。
可他不在乎,他只在乎她……苏寒浅感觉自己感动得,彻底找不到北在哪了。
秦树白唇角上扬,轻拍着苏寒浅的后背,“行了,现在说了也不晚,你安心在家养胎,我会处理好一切。”虽然涉及的事情略大,但只要他愿意,处理同样不难。
只是,方氏接二连三地挑战他的底线,他再不还击,是还仍由他们再来伤害一次苏寒浅吗?两年前,他们派人追杀苏寒浅、苏茗的仇,他要报,现在,他们杀人栽赃苏寒浅的仇,同样不能轻饶。
寒霜在秦树白的眼底凝结,他将苏寒浅送上车,对张钦交代道:“送你嫂子回家,派至少十个保镖二十四小时保护她。”“是。”张钦应诺。
“可是,树白我妈那——”“你放心,我都会处理好的。”“那你自己小心。”秦树白俯身轻吻一下苏寒浅,笑道:“我知道的,等我回来。”埃尔法保姆车驶远,另有一辆宾利在秦树白身边停下。
秦树白联系才刚看过的照片,向车上的男人询问道:“萧先生?”
任平川没死
“是,我是萧玉书。”萧玉书下车,浅笑着跟秦树白握手,“似乎过不了多久,我们俩就是翁婿了。”秦树白轻咳一声,不好否认。
既然苏寒浅说那些照片里女方是苏茗,那么跟萧玉书是情侣关系的,同样是苏茗……萧玉书娶苏茗,他娶苏寒浅,可不就是翁婿。
“萧先生,找我有事?”“当然,是有关阿茗跟浅浅的。”萧玉书领着秦树白就近走进一家咖啡馆,在包厢靠窗的位置向秦树白解释道:“我观察秦先生也有一会了,你似乎,对浅浅的事很上心?”“是,我决定娶她。”萧玉书救了苏茗,又帮过苏寒浅,秦树白并不抵触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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