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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第一次学着“温柔以待”的木易生,就碰到一鼻子灰,任凭他怎么叫,林白依旧紧闭着双眼,一丁点儿醒来的意思都没有。
木易生哭丧着一张脸看着熟睡的林白,正考虑着该怎么办的时候,一只手臂突然从他身后伸了出来,着实下了木易生一跳,回头一看发现是南宫逸,这才回了神儿。
南宫逸的手臂越过他的肩头,摸了摸林白的额头,随即就像被咬了一样,快速收了回来。
南宫逸站直了身体,心里想着,“这女人形象还真是符合她的身体素质,”都是同样的弱不经风。依照刚刚他触得的温度,想必她现在也不是睡着了,应该是晕过去了。
“她发烧了。”
肖魇夜“带走。”
带走?
南宫逸身体稍迟疑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以往那样的不动声色。肖魇夜还是第一次带个女人回去。虽然南宫逸感到有些意外,但却没有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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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
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像这样睡到自然醒的时候了,林白幽幽转醒,还有些朦胧的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华丽水晶灯,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小姐,你…你醒了!”
林白还来不及看清一旁说话的人,就见她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跑那么快干什么?难不成以为自己死而复生了?还是诈尸了?
林白其实觉得有些抱歉,她常常负荷工作的后果就是这样,别人是总结性工作,她自己是总结性睡觉,一旦睡着了,就像是死掉了一般,没有毁天灭地的事情,一般也叫不醒。
有人说过她,她这不叫睡觉,是昏迷不醒。是病!得治!
可在林白看来倒是无所谓,不管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只要能恢复体力,都一样。
估计是刚刚跑出去的人叫了人过来,林白听见门外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挣扎着有些酸痛的身体撑起半个身子,有些气喘的靠在床头,紧接着果然就见到有人进来了。
“林医生,你可算是醒了!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能睡,我还以为你…”
“以为我死了。”
一进门木易生就大嗓门儿的嚷嚷着,只是这话说到最后,感觉好像说的不对,赶紧刹车,却被林白给接了过去,木易生有些不好意思的了搔后脑勺,咧着嘴干笑着。
“我这一粗人,你别介意。”
“没事。”
林白看了看,发现南宫逸也站在一旁,努力的回想了一下自己睡着之前的事情,如果没记错她应该是在那废弃的大楼里,可现如今这环境,可一点废弃的样子也没有。
“这是哪儿?”
这话是对着南宫逸问的,因为林白觉得相比于木易生,南宫逸更能够解释清楚这一切。
“你发烧了,所以就把你带回来了。”
南宫逸负手而立,那样子看上去就像个不苟言笑的老夫子,只是比老夫子长得赏心悦目些。
“带回来?”
自己会发烧其实早就在林白的意料之中,常年窝在室内负荷工作,她的身体早就像削了皮的苹果一样,一遇见点风吹草动,很快就氧化变质。原本她以为能坚持到第二天,自己爬到医院去躺尸,没想到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
即然如此,现在林白更想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又睡了多久?自己莫名其妙的消失,估计某些人应该气得快炸庙了吧?
“这里是我们的总部。”
后来林白才知道,南宫逸口中所说的总部,距离自己所在城市十万八千里,她倒是不在乎距离的长短,反正她有两条腿能走回去,再不济就叫人来接,林白就是想知道,他们大老远的把她带回来做什么?
这个问题南宫逸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肖魇夜带她回来干什么。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尴尬的气氛叫人坐立难安,南宫逸和林白对视了半天,谁也没说半句话。一度叫木易生以为,像他们俩这样高智商的人,都修出了特异功能,可以用意念沟通?
“砰~哐啷”
一声巨响,让原本好好的门就算是寿终正寝了,正奄奄一息的像是挣扎着,依靠最后一颗螺丝,能在门框上多挂一会儿是一会儿,而这一切的作俑者就像是没看见一样,风驰电掣的跑到林白床边,瞪着一双比铜铃还大的眼珠子使劲儿的瞅着林白。那样子看得林白感觉自己像是要被吃了一样。
“林院士,你可算醒了,不然我就要去跳楼了!”
看上去也就约莫跟林白年纪不相上下的小伙子,五官看上去深邃且浓重,有点像是混血儿,白色的衬衫一尘不染,配上黑色西装裤,标准的职业装扮。因为跑的急,胸口还在激烈的起伏着,好缓解胸腔内不足的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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